“砰!”,他伸手關上了木門,也將那雙單純大眼徹底隔離在了木門以內。
地鋪上的小女孩孤零零地抱著毯子發呆。
隔壁,一聲聲繃緊的嬌吟透過木板傳進主臥,激情的糾纏與呻吟聲不斷逸出。
小萱倏地伸手緊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莫名覺得難過起來。
叔叔從不掩飾自己的糜爛私生活,外麵人也時常會送很多漂亮的姐姐給他,但自從有一次一個比較得寵的女人對自己吆喝責罵了幾句後,他就再沒有帶過女人回小樓,那個女人也很快被送到了營區裏。
可為什麼今天又......
是不是,她做錯了什麼?
一整晚,隔壁房間的歡愛呻吟濃膩而低沉,而寬大的主臥裏,小小的身影卻是捂著耳朵在啜泣中朦朦睡去。
第二天一早,過度的豔女被士兵帶出小樓,而回到房間的尤拉第一件事就是把睡夢中的小萱叫起,讓她收拾自己的東西搬到走廊另一頭專門擺放她個人用品的小房間去。
驚慌失措的小女孩無論是哭泣還是撒嬌都沒有辦法改變叔叔的決定,看著自己的東西一點一點地被人從大房間裏搬出,她哭得歇斯底裏。
她很害怕,隻覺得自己就這樣莫名地被叔叔拋棄不要了。
但除了搬出大房,她的生活跟以前比並沒有什麼改變,每個月送到她房間裏的禮物還是一箱接著一箱,那個警衛的姐姐甚至還專門被調到了主樓隻伺候她一個人,這讓很多揣測她被趕出主臥原因的人再不敢對她露出任何憐憫的神情。
但是尤拉卻開始很少回山寨了。
他跟陸進的酒店已經在建,忙得腳不沾地,而這幾年經濟開始發展的中心區霓虹燈閃爍得更加璀璨,豐富的夜生活讓他少有時間回到寨子裏過夜了。
即使是回來,他也會帶著個妖媚漂亮的女人,小萱根本找不到能和他單獨相處的機會,隻能在他隨意的幾句問話之後乖乖地退出大房。
她仿佛一夜之間就被他置之腦後,甚至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女孩變得沉默了,不再像以前那樣活潑開朗。
她時常一個人跑到後山草坪上坐著發呆,一坐就是一整個下午。
有時候她還會莫名其妙的睡著睡著就哭醒過來,然後再哭著睡去。
實在是睡不著了,趁叔叔沒回山寨臥房裏沒有人的時候,她就偷偷的跑到他的大床上,抱著他的枕頭蜷縮進他的被子裏,聞著那股熟悉的味道然後漸漸沉睡......
數月後
雨季的來臨讓進入山區的道路變得更加的崎嶇,加上酒店已經開始準備對外試營業,所以如非必要,尤拉都是在酒店裏住著,一個月也難得回山寨一次。
整日整日的小雨讓人打不起一點精神,寨子裏小竹樓中處處都是一股潮濕的味道。
有時候雨水會停下半天一天,等你以為天色會放晴時,烏雲又開始沉沉壓下,電閃雷鳴起來。
這一晚,被窗外沉悶的雷聲和慘白的閃電驚嚇到的小萱又偷偷溜進了大臥房。
像往常一樣,她小心的縮進了薄被一角,一個炸雷響過之後,她幹脆把腦袋也縮進了被子裏。
而她不知道,她以為不會回來的尤拉叔叔,因為山洞裏的小型兵工廠成功仿製出了射點極佳的自動手槍和陸進冒雨趕回了山寨。
兩人心情極好,試射完手槍後還跟眾人喝了半夜的酒,等尤拉回到小竹樓處脫上的軍用大雨衣時,他已經是醉意熏熏了。
所以他燈也沒開,甚至懶得去浴室衝洗身上的酒氣,就這樣直接就朝著大床的方向走去,然後重重地躺上了柔軟榻間。
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寬大矮榻的一角多了一團隆起。
黑暗中,那團隆起動也不敢動。
直到耳邊傳來男人沉重平緩的吐息,小身影才慢慢蠕動著鑽出了被子。
但她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半跪在矮榻上,借著窗外的閃電白光小心的看著床上的男人。
他一點也稱不上俊美,臉部線條粗獷野蠻,剛硬無比且有棱有角。
他的膚色是健康的微黑,高挺的鼻梁下是性感的厚唇。
寬肩,厚胸,窄腰,長腿,整個人充滿了陽剛、原始、極負爆發力的野性美。
叔叔。
小女孩無聲地輕喊了一聲,大大的眼瞳裏慢慢聚起了晶瑩淚花。
為什麼突然就不要她了?
不是說好的,會照顧她一輩子的嗎?
無聲地哭泣了一會後,小萱伸手抹掉了小臉上的淚水,慢慢湊近叔叔的身旁伸手想幫他蓋上被子然後再離開。
昏昏沉沉的男人鼻端聞到了一股正在靠近自己的甜美香氣,這個香氣很熟悉,很可口。
他揮手,一把抓住了在自己胸口拉扯著什麼的滑膩小手。
然後他立刻被掌中的柔嫩觸感所迷惑,於是他本能地用力一拉,將人拉進了自己的懷抱然後一個懶懶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咕噥著埋下頭去粗野地吻堵上了還在吸氣的粉嫩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