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盡管一大爺試圖扯起虎皮來嚇唬這些守衛,但這一招對他們毫無作用。
隻見其中一名守衛毫不客氣地回應道:“易中海,你少在這裏裝腔作勢、虛張聲勢!今天我把話撂這兒了,你休想從我這裏蒙混過關。”
麵對如此強硬的態度,這一大爺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要知道,曾經他可是廠裏備受尊崇的八級工人啊!即便是車間主任見到他,都得禮讓三分,給足他麵子。
沒想到如今,區區幾名保衛處的無名小卒居然膽敢攔住他的去路,不允許他進入廠區。
就在這時,站在身後的聾老太太輕輕地拉了一下一大爺的衣角,暗示他還是暫且打道回府為好。
畢竟,聾老太太通過觀察這幾個保衛處人員的堅決反應便能猜到,他們之所以如此堅定地阻攔,必定是得到了楊廠長的明確授意與支持。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強行闖入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在這裏繼續耗費寶貴的時光顯然並非明智之舉,倒不如絞盡腦汁去思索一些其他行之有效的途徑和方法。
更值得一提的是,鑒於楊廠長當下所展現出來的這種強硬態度,即便費盡周折找到了他,恐怕所能達成的成果也是微乎其微。
畢竟,如果事情尚有轉圜餘地,又怎會出現連聾老太太登門拜訪都被拒之門外的情況呢?
此時此刻,身處於這般困境之中的一大爺著實感到束手無策,萬般無奈之下,他隻得背起行動不便的聾老太太踏上返程之路。
起初,一大爺原本心中還存有一絲希冀,認為憑借著聾老太太往日裏積累下來的威望與情麵,或許能夠在這件事情上發揮些許作用。
然而事到如今,殘酷的現實卻無情地擊碎了他最後的幻想——廠裏竟然已經絲毫不給老太太留半點顏麵!
麵對這樣令人倍感絕望的局麵,一大爺的內心深處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懊惱之情,而對於那個始作俑者許大茂的憤恨更是較以往增添了足足一分。
倘若不是因為這個可惡至極的家夥從中作梗、搬弄是非,他們又怎會陷入如此進退維穀、處處受製的艱難處境呢?
就在同一時刻,位於禁閉室內的許大茂正懶散地半躺在幹草堆上,那雙髒兮兮的手不由自主地輕輕揉搓起自己紅腫的雙眼來。
回想起此前傻柱對他大打出手時的凶狠模樣以及那毫不留情的拳頭,至今仍令他心有餘悸。
隻見此刻的他,雙眼紅腫得如同兩顆熟透的桃子一般,眼皮腫脹得幾乎快要遮住那原本明亮的眸子,看上去格外淒慘可憐,顯然是經曆了一場不小的折磨,顯得異常難受。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盡管表麵上看起來許大茂被打得如此狼狽不堪,但實際上在他的內心深處卻湧動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痛快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