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從前院匆匆趕來的趙建軍恰好目睹了眼前發生的這一幕。隻見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三大爺家的小兒子——閆解礦。而此時此刻,趙建軍也從自己的口袋裏摸出一張五毛錢紙幣。
交給了閆解礦,然後迅速俯下身去,湊近閆解礦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交代完畢後,他還輕輕地拍了拍閆解礦的肩膀,示意他趕緊離開這裏。
目送著閆解礦匆忙離去的背影,趙建軍這才重新將目光投向正在上演鬧劇的那一邊。此刻,場麵已經變得愈發混亂不堪。一大爺盡管被賈張氏那鋒利如貓爪般的指甲給撓破了臉,鮮血順著臉頰緩緩流淌下來,但他卻很無奈。因為他心裏非常清楚,這件事情他絕對不可能坐視不管。
要知道,賈家與他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千絲萬縷。尤其是已經離世賈東旭,曾經還是他手把手帶出來的徒弟。於情於理,他都必須出麵處理好這場糾紛。否則,如果他選擇袖手旁觀,任由事態發展下去,那麼旁人在背地裏肯定會對他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到那個時候,他可就要背負上一個罵名了。
“好啦,賈張氏!別再胡攪蠻纏了!”一大爺一臉不耐煩地喊道。
他本已大度到不再計較賈張氏將自己的臉撓得傷痕累累,但這賈張氏卻恍若未聞,依舊我行我素地哭鬧不休。
她那尖銳刺耳的哭聲愈發響亮,仿佛要衝破雲霄一般,大有今日不把此事徹底解決便絕不善罷甘休之勢。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秦淮茹同樣目睹了眼前這混亂不堪的場景——賈張氏正毫無顧忌地在此處撒潑打滾、大喊大叫。
見此情形,秦淮茹心中一酸,淚水瞬間奪眶而出,她趕忙用雙手捂住雙眼,蹲下身來,嚶嚶啜泣起來。
任憑一旁的傻柱如何輕聲細語地安慰勸解,秦淮茹的抽泣聲始終未曾停歇,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
一大爺冷眼旁觀著賈家發生的這一幕幕鬧劇,不禁眉頭緊蹙,額頭上的皺紋如溝壑般深刻。此時此刻,他甚至萌生出與二大爺相同的念頭:撒手不管算了!畢竟賈家這些破事兒著實令人心煩意亂,如今更是鬧騰得如此之大,引得整個院子的人紛紛圍攏過來瞧熱鬧。
這可真是要讓人笑掉大牙啦!倘若此事傳揚出去被院外之人知曉,那還不得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笑料?隻怕外人會對這個院子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呢。
更何況今日之事若不能妥善處理,那些好事者恐怕又得編排說他們院裏的大爺沒本事,連賈家這點事都擺不平。如今這一大爺心裏頭啊,甚至動起了將賈張氏送回農村老家的念頭。
隻因這賈張氏整日在院中無所事事,攪得雞犬不寧。單是今兒個一天,她就鬧騰了兩回。雖說第一次爭吵時,一大爺因去接傻柱並不在場,然而事後從旁人那裏聽聞,早上那會兒賈張氏便已這般撒潑耍賴地吵鬧不休。這不,就連二大爺臉上掛彩都是拜她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