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走到旁邊或是站或是坐。
等到天色將晚，徐諺雖然氣色好了一些但看起來仍是沒有多少力氣。趙行璋見狀三兩步跳到旁邊的山上徒手折斷了半截一人粗的枯樹扛到河邊。
等趙行璋掐訣引火完畢，太陽已經逐漸西沉下去，龍骨峽的水麵也恢複了正常。
別說其他人，就算是如今境界最低的嬴錦如今幾天不吃不喝也問題不大。如今荒山野嶺，他們倒也沒想過要去打什麼野味來吃。
月朗星稀之時，徐諺終於把體內的氣息梳理完畢，那股刺痛雖然還在，但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了。
他睜開眼睛，除了燕朝青之外的人都瞪著眼睛看著自己，仿佛已經等了很久，憋了很久。
“你才剛剛第五境，是怎麼開出法相的？”
第一個忍不住開口的就是溫馨，其他見狀也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徐諺。
這確實是個問題。
要知道法相這東西入門門檻乃是第七境界，要能將天地和自身勾連起來之後才能顯化出來。
徐諺？
一個第五境，而且是臨陣突破的。
而且看起來還悄摸練習過，和敖鬆對陣的時候並不十分生澀。
“狗東西你···你莫非真是佛門轉世靈童？”嬴錦忽然開口。
“狗屁靈童。”徐諺扭動了一下脖頸：“這世上從來沒有轉世的說法，死了就是死了。”
為了查明身世，他曾經查閱過很多典籍，這世上確實沒有轉世一說。
唯獨自己是個例外，但自己也並非是這個世界上的轉世，而是來自其他地方。
至於佛門一直宣揚的轉世靈童，按照嬴衡後來的說法其實是一種‘邪術’。
“那···”溫馨皺眉上下審視了一番之後問道：“那你怎麼會使法相？難道是那位九王爺教的？”
她想了一下又自覺不太對勁，師父曾說法相這種東西乃是自身勾連天地之後自然而然的感悟，教不了，也沒必要教。
現如今的問題是，以徐諺的境界到底是怎麼使出來的。
隻是不等溫馨再次發問徐諺就擺了擺手：“自己琢磨的，沒人教我。”
這話一出眾人都愣住了，包括坐在遠處的燕朝青也微微有些驚訝。
但隨後她的神色就恢複如初，似乎覺得這樣倒才是正常的。
“看什麼？人間萬年，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七境之下開出法相來，就不許我是天才？”
嬴錦對這些全無所知，但她覺得聽起來似乎很厲害的樣子：“還有誰？”
趙行璋左右看了看之後小心地說道：“據說初代人皇、大周朝武王還有蓮花佛主都是在進入上三境之前就能開出金身法相。另外有些古老記載卻不知真假。”
頓了一下之後趙行璋繼續說道：“傳聞道祖、至聖先師、佛祖、龍鳳之祖等遠古大能都是天生法相，不過···這些都是沒法子證實的。”
天地曆法文書，都是自二代人皇時期才有記錄。
初代人皇時期的記載都模糊不堪，更別提遠古時期了。
而這也正是初代人皇風評不佳的原因之一。
除了【絕天地通】之外，便還有【焚書坑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