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餘風小心翼翼地對那隻生物的殘軀進行分解的時候,他的手法熟練而謹慎,像是在進行一場精細的手術。
隨著石刀的劃動,他成功地獲取了那隻生物的上半身皮毛。
在將皮毛收進【背包】的過程中,係統界麵上突然彈出了一條信息,揭示了這生物的稱呼——爆炸羊。
“爆炸羊啊?什麼玩意,羊還會爆炸的嗎?”
餘風喃喃自語,他的目光落在了【背包】裏的動物皮毛上,那個名字前綴讓他不由得一愣:爆炸羊的皮毛。
但回想起剛才那突如其來的爆炸,以及這生物在臨死前引發的劇烈爆炸,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名字的確是名副其實。
“也就是說,它背後的那幾團黃色的腫瘤就是產生爆炸的罪魁禍首吧。”
餘風自言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恍然大悟。
搞清楚爆炸來源後,餘風便往更深層次想去,現在就是不知道那爆炸是隨時都能使用的,還是隻有在死亡前才能觸發。
餘風一邊想著,一邊將身前死去的那頭爆炸羊分解,為了更好地看清哪些部位沒被餓狼啃食過,餘風隻能打起十二分精神,盡管現在他的身體已經十分疲憊了。
等分解完那頭爆炸羊的殘軀後,餘風看了一眼裝滿的【背包】以及一旁被餓狼啃食過的肉塊,才轉身拿起地上的石矛與石刀,朝著木屋的方向走去。
因為【背包】已經裝滿了,餘風隻能等明天早上再過來把這爆炸羊殘留的骨架帶回木屋。
此時餘風能夠感受到自己的身體非常疲憊,他一回到木屋的二樓,就把手中的石矛和石刀隨手一丟,爬木質梯子的時候,餘風的眼皮已經開始沉重地打架。
來到三樓,餘風機械地將頭上的草帽和身上的蓑衣脫下,隨意地將它們丟在單人木床的邊緣。
他的手指在獸皮護甲的係帶上停頓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決定放棄脫下它。
身體的疲憊像潮水一般淹沒了他,他甚至連衣服都沒有換,就直接躺倒在了單人木床上。
床板發出了輕微的吱嘎聲,似乎在抗議他的粗暴。
但餘風已經不在乎了,他的頭一沾到單人木床那類似枕頭的凸起部分後,直接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在這個寂靜的夜晚,木屋外通過窗戶吹進的晚風聲,成為了餘風夢境裏的背景樂。
……
第二天。
當溫和的陽光透過三樓敞開的窗戶灑在餘風臉上時,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一夜的休息似乎洗去了昨日的疲憊,餘風現在感到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從床上坐起,餘風伸了一個懶腰,全身的關節發出了輕微的脆響。
他揉了揉眼睛,然後站起身來走向窗邊。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外界那帶著泥土芬香的空氣,餘風感到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他迅速地穿好床邊的蓑衣,戴上草帽,然後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獸皮護甲,確保一切裝備都準備就緒。
餘風將【背包】裏昨晚分解得到的爆炸羊肉掛上晾肉架,隨後在剛剛掛上爆炸羊肉的晾肉架上拿了一塊風幹肉,一邊啃著一邊通過木質樓梯來到了二樓。
清空【背包】裏裝的動物皮毛以及動物骨頭後,餘風想了想,還是覺得先去弄清楚那些腫瘤狀物體裏裝的是什麼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