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的一個房間裏麵就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尷尬!蕭筱雨第一次覺得和他單獨在一個空間裏麵感覺很別扭。
大眼瞪小眼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眼前的這個人,淩洛倒是不以為意淺淺一笑示意她坐下。
“......”又是那個位置,剛才讓她死了成千上萬腦細胞的那個位置。
不會是還要跟她下圍棋吧?!應該不會吧,做了一個深呼吸,硬著頭皮走了過去,木製的椅子上麵還殘留著一絲餘溫,一絲香氣。
不是花香也不是香囊的香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味道,雖然很好聞但卻能讓她心裏產生躁動和不安。
如坐針氈,蕭筱雨使勁兒掐了自己一下還是無法讓自己的精神集中。
無意識的瞟了一眼淩洛,她把這個問題全部歸結到了淩洛的身上,自己這個樣子一定是和他獨處一室的關係。
淩洛終究不是神仙沒有讀心術,不能完完全全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但是猜還是可以猜出個五六分來。
食指和中指交替的在桌子上麵敲了幾下,悠悠然的開了口“你臉上的麵紗怎麼會不見了,丟到哪裏去了?該不會是和點心一起弄丟了吧”輕鬆幽默的話語將屋裏麵尷尬的氣氛頓時化減掉了幾分。
蕭筱雨豁然把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滿是奇怪的看著他,他今天是哪根筋搭錯了,真夠幽默的。
她一直以往忽略掉了一個問題,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時常是這個樣子的。
很快奇怪變成了心虛,他說的還真對麵紗確實是和點心什麼的一塊兒弄丟的。
說回來也賴她如果她要不是同情心泛濫去看看君焱,那裏會發生這些事情。。
薄如蟬翼的麵紗攥在君焱的手裏卻是沉甸甸的,大國師一定會發現會發現事情不對的,那他如果再想從他的身上取得火靈瓶更是難上加難了。
該怎麼辦,今天就是最後的期限了,不能有一絲偏差。
咣當一聲,墨流殤笑吟吟的推門走了進來,麵上微露喜色“君焱你醒了。”
“嗯,醒了”眼光四處流轉似乎是在逃避著什麼,手下意識的背到了身後,揉了幾下把麵紗藏到了衣袖裏麵。
處理好了麵紗,輕籲了一口氣,將遊離在外的目光收了回來,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流殤,你怎麼會來我這裏,你不是...”話到了一般便說不下去了。
他昏睡了六天左右,對於他在那裏做些什麼並不清楚。
更何況一個大男人去關心另一個大男人幹什麼做什麼在那裏,感覺難免怪異了一些。
“我不是現在來看你了嗎?”一句話說的天衣無縫,既沒有透露出他這幾天做了什麼又很好的把他的話接了下去。
君焱點頭應了句是,拉開了兩隻椅子和他對坐在了一起。
情景好像再現了一般,一樣的相視而坐,人不一樣了,就連桌子上麵擺的東西也不一樣了。
茶水還沒有涼透陣陣香氣和著輕飄飄的熱氣一起送了出來。
墨流殤輕吸了一口氣讚歎道“君兄真是好雅興”隨手挑起了兩隻小茶杯,單指輕按住壺蓋,茶如溪流一般緩緩地流入到了兩隻杯子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