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焱不傻他話中的幾分意思他怎麼會聽不出來。
火靈瓶是大國師手中的寶物,大國師平時把它放在那裏根本就沒有知道,更何況這個瓶子裏麵裝的都是世間最為邪惡的東西,就算他能夠找到寶瓶也不會把他放出來的。
君焱目光決絕地看著宣王“我是不會幫你這個忙的。”
夕雨心頭的擔憂瞬間落了下去,她與大義之間幸好他選擇的是後者。
“你竟然敢不幫本王,嗯?”最後一個尾音帶出了無限的惱意,長而尖的指甲深深地在夕雨的脖子上紮了下去“就算她死在你的麵前你也無所謂嗎?嗯?”
一縷幽魂沒有血也沒有肉理應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不知道宣王使用了什麼術法,她既感受到了切身的疼痛,同時鮮血也順著他的指甲滑了出來。
夕雨死命的咬住下唇不吭出聲音來。
君焱雙拳緊握青筋猛然地暴起,他在極力的克製著自己。
見他不吭聲,宣王心中的怒氣一下子被全部的點了起來,卯足了力氣掐著夕雨的脖子,他就不信他真的就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在自己的眼前。
“住手,生死相隨就算你真的殺死她,他也不會答應放你出去的”空靈淡薄的聲音飄飄忽忽的傳到了他的耳朵裏麵。
隻聞聲而不見人,聲音可以隔過其他人而獨獨傳到了他的耳中,足以見得此人的能力非凡。
宣王對空點了下頭,迅速把手從她的脖子上抽離了下來。
這已經是他今天第三次收手了,再一再二不再三,他今天不但有了三,沒準兒還會有四五六。
宣王掃了一眼君焱和夕雨,心中有些拿不定主意,平時魔君聯係自己都是隔空傳話到自己的耳中而自己功力不夠就隻能對空答話。
而今身邊突然多了兩個人,他著實的是為難了。
倒不是怕對空喊話會讓人誤以為他是個瘋子,而是一旦他說了什麼不該說的給魔君惹下了什麼麻煩就不好了。
正在他猶豫之際一句話飄飄忽忽的又一次闖入到了他的腦中“一個男人最在乎自己心愛的女人什麼?殺了她的話他並不會怎樣,但如果你當著他的麵和他的女人做些什麼的話。”
“那效果可就不一樣了,好好想吧。”
隨風而至隨風而走。
雖然知道他已經離開了但是宣王小聲地對空說了一句“多謝魔君提醒。”
君焱隔著屏障被阻隔在了外麵對於宣王的話自然是聽不到了,而夕雨雖然就在他的旁邊,但是注意力卻是始終在屏障外對於那句話同樣也是沒有聽到。
知道下麵該怎麼去做了的宣王,又恢複了初始時的自信滿滿。
陰狠邪惡的笑容爬上了蒼白的麵容,單手勾住了夕雨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與其說是吻還不如說是咬。
鮮血順著兩個人的唇邊流下去,魔素愛喝血,到了嘴邊的血哪有放過之理。
******第一更******偶暴力了,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