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就是那麼很簡單的認識了,難不成這件事情也要向你報備”諷刺的弧度斜斜地染上唇邊。
過了那麼多天他現在才知道關心自己這個徒弟嗎?
他究竟知不知道那天如果不是墨流殤出手救她也許現在早就沒有她蕭筱雨的存在了。
其實也不能賴他徒弟徒弟不過就是一件趁手的兵器而已,和殺手一樣做得好了教練會誇你幾句,做的不好了惡言相向,是她妄想了。
他能夠把自己從牢中就出來就已經很不錯了,在宴會上幫著自己這個徒弟說話,他盡了一個師父該進的義務了,是她太貪心了,妄想從他那裏得到一絲關心。
不論從前還是現在溫暖關心這兩種東西永遠和她都是兩條平行線根本就不會有相交的一天。
淩洛的眼睛好像被強光刺到了一樣不得已把頭扭向了一邊。
“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如既往的平靜,例行公事一般的詢問。
警察審案子嗎?也對哈墨流殤已經被他鎖定為了嫌疑人,而自己有把嫌疑人帶了回來,自己不就是從犯嗎?
本以為把他帶到這裏能夠救他一命,想不到還是這個結果。
她蕭筱雨別的沒有唯有這一個義字她還是稱的。
實在沒有辦法的話就帶著他一起穿回去。
完整的弧度翹得很平衡,隻是無絲毫溫度可言“誤入青樓險遭侮辱,是他救的我”她盡量將事情陳述的很簡單。
將張員外的事情給略過去了,他問什麼她便說什麼他不問的她絕對不會說。
險遭侮辱,聽到這幾個字時淩洛身體微微一顫。
蕭筱雨好像在他的眼中看到懾人的寒光,她不太相信會在他的眼中看到這些,定睛再看了一眼,眼眸中風平浪靜哪有一絲寒光可言。
剛才那一下一定是她看錯了吧。。
“王爺師父用不用我將整件事情從頭到尾的給你敘述一遍”如果他真的想要聽的話,她會不遺餘力的從頭到尾詳詳細細的給她說一遍。
說什麼?!說險些遇害的過程嗎。
他知道那件事情一定在她的心裏造成了很大的陰影,他剛才問她無疑是揭露了她的傷疤,難怪她會那個樣子看自己。
“那天本王”淩洛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消息哦啊與揮手打斷了,“王爺師父,那天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我困了。”
仰天打了個哈欠,不等淩洛回應便邁開步子離開了那裏。
麵容不甚好看但是背影還是俏麗可人的,淩洛一直目送著她離開,心裏頭說不上來是個什麼滋味,舉國上下恐怕也就隻有她敢隨意的打斷自己。
其實他想要告訴她,從她失蹤之後自己找過她,算了人既然平安回來了,說不說那些又有什麼用。
他雖然法力高強是一國國師,但始終是一介凡人,沒有那種算人識命的本領。
找人也需要時間,整整兩天的時間他到過群仙樓的門口。
可是卻絲毫感受不到她的氣息,究竟是怎麼回事。
使勁的揉了揉太陽穴,仍然想不出個所以然,看來他有必要到群仙樓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