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慢慢地走到嫌犯麵前,他身後的景林緊緊相隨。嫌犯站在原地,眼神卻不由自主地飄向了沈渡。突然,傳來一陣水流聲,原來是嫌犯嚇得尿了褲子,黃色的尿液順著褲子流淌到地麵上,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
沈渡麵無表情地慢慢走向那個被射在柱子上的嫌犯,仔細查看了一下嫌犯背後的箭。他伸出右手握住箭杆,用力一拔,箭矢就從屍體上脫離出來。而此時,場上唯一剩下的一名嫌犯瞬間被嚇破了膽,癱坐在地上。
\"我...我說,我隻是幫他們運人而已,劍南那邊有個買家,要收一百個孩童為奴。\" 嫌犯驚恐萬分地說道。
沈渡緩緩地抬起了眼眸,眼神冷漠而淡然,他輕聲說道:\"帶下去。\"話音剛落,身旁的侍衛便手持一個托盤走上前來。托盤裏放置著一塊幹淨整潔的白布,沈渡優雅地伸出手,輕輕拿起白布仔細擦拭著雙手。
\"下次,別再讓我親自出手。\"沈渡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冷冽,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景林微微低下頭,表示遵命。
緊接著,沈渡將用過的白布隨意扔進旁邊的水盆裏,那原本清澈的水瞬間被鮮血染紅,仿佛一朵盛開的血花在水中綻放。
\"進宮。\"沈渡簡潔地命令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皇宮內,宏偉的宮殿中彌漫著莊重的氣氛。
\"兒臣聽聞母後,因哀國師之仙逝,鳳體欠安,故徹夜抄經至天明,祈求母後早日康複。\"一個相貌英俊、氣質高雅的男子恭敬地行禮,此人正是賢王蕭重。他的言辭誠懇而真摯,充滿了對太皇太後的關切之情。
“哎,賢王有此孝心,哀家心甚慰啊,這也是張相你這個老師教的好啊。”太皇太後微笑地說道。
“臣不敢當,那是賢王殿下孝悌忠信,宅心仁厚,天性使然。張相恭敬地行禮回道。
“哈哈,沈卿今天沒來上朝。”太皇太後將手中的折子遞給了身旁的徐婉,並環顧四周問道。
眾人麵麵相覷,無人敢回答這個問題。
這時,一個長相邪魅的男子站出來,不懷好意地壞笑道:“沈大閣領公務繁忙,屢立奇功,大概是無暇上朝吧!”此人乃是禦察司中丞來羅織。
通往宮裏的道路上,沈渡身穿一身黑色鎧甲,外披一件黑色氅衣,步伐穩健有力,身姿挺拔地向前走著。他英俊的麵容透著冷峻與威嚴,讓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內務府閣領沈渡到。”隨著侍衛一聲通報,殿中的大門緩緩推開,發出沉重的聲音。眾人的目光瞬間被進來的人所吸引,大殿內頓時安靜下來,隻能聽到沈渡沉穩的腳步聲。
沈渡慢慢的走向前,步伐堅定而有力。走到太皇太後麵前時,他恭敬地跪下行禮,動作優雅而莊重。他的到來讓整個宮殿都充滿了一種莊嚴肅穆的氣氛。
此時,來羅織和張相的表情變得有些耐人尋味,他們似乎對沈渡的出現感到意外。
“太皇太後。”沈渡低沉的嗓音在大殿內回蕩。
太皇太後微微一笑,眼中透露出慈祥與溫和。她輕聲說道:“沈卿請起。”
沈渡站起身來,再次向太皇太後行了一禮,然後恭敬地回答道:“啟稟太皇太後,臣剛剛在內衛府忙於審理百名孩童失蹤案,如今嫌犯皆已招供,特來稟報。因事務繁忙,故而來遲一步,請太皇太後恕罪。”
太皇太後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說:“此案鬧得襄安城人心惶惶,把此案交給你辦,果然沒錯。”
沈渡謙虛地說道:“謝太皇太後信任,此乃分內之事。”
這時,太皇太後又笑著說:“沈卿啊,說來也巧了,張相一大早提前替你向哀家討賞了。”
張相連忙接話:“這沈大閣領,每每力挽狂瀾,實乃吾輩之楷模。”微微側頭看了一眼沈渡。
“多謝張相記掛,內衛職責所在,沈渡無需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