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悅珊被打了一耳光後,整個人老實了。
看著麵前躺靠在長凳上的男人,又怒又怕。
想不到這條舔狗,今晚居然會把她給算計了!
這時,連接亭子的廊道上,走來一個男人。
“文悅珊小妹子,是不是等哥哥等得心急急的。”
昏暗的燈光下,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手裏拎著馬時捷的車鑰匙,一臉壞笑的朝文悅珊做了個wink。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胡繼富。
說著,胡繼富看到躺著的陳皓南,誇讚道:
“小妹子,你真聽話。”
“收拾了這個男人,以後你就是我的女朋友。”
“穿名牌,坐豪車,住大酒店,比那些窮學生優越。”
這些話,是文悅珊想要得到的答複。
但,現在她高興不起來。
胡繼富以為文悅珊害羞,沒有在意,一邊走向陳皓南,一邊慢慢悠悠的從兜裏拿出一把尖刀。
“小子,那天你攔我車子,當眾揍我。”
“現在,我搶你女人,要你性命!”
話音一落,一刀子朝陳皓南的心口紮去。
眼看刀子就要紮下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抬起,精準的抓在了持刀的手腕上,刀尖就距離心口半寸不到,可無論胡繼富使用再大的力氣也刺不進去。
“你不該嗎?”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
隨聲一看,正是陳皓南開的口。
捉住胡繼富手腕的手,就是陳皓南的!
上個禮拜周末,陳皓南陪文悅珊去市場買菜,路上看到胡繼富開車碾壓一名海通孩童後逃逸,於是推出路邊的施工柵欄把車攔下,教訓了這人渣一頓。
胡繼富一怒之下,有了今天的計劃。
此時,胡繼富很慌。
雖然來自武者家庭,但他卻沒有武者天賦,也沒專心練過格鬥,壓根不是陳皓南的對手。
“可惡的女人,你騙我,故意引我過來!”
胡繼富沒有生陳皓南的氣,反而先怪罪起了文悅珊。
“富哥,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這樣是哪樣,文悅珊你完了!我要讓人拆了你的家,把你賣去青樓!”
文悅珊想要解釋,可胡繼富絲毫沒有聽取的意思,認準了這件事就是她和陳皓南搞的鬼。
這時,一耳光抽在胡繼富臉上。
啪!
“喂,你很囂張誒。”
陳皓南淡漠的聲音傳來。
胡繼富感覺生疼的臉,沒有一絲恐懼,威脅道:“你敢打我,你找死!”
啪!
又是一耳光。
這次比剛才的還要大力,打得胡繼富的後槽牙都鬆了。
陳皓南聽不清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胡繼富怒道:“我說我要殺了你!”
啪!
又又一耳光。
這次的力道是之前的兩倍,把胡繼富的後槽牙都打掉了,口腔裏的鮮血味道,臉頰的腫痛,讓囂張的胡繼富開始感到恐懼。
陳皓南又問道:“沒聽清,再說一次,你剛才說什麼?”
胡繼富含糊不清的說道:“我錯了,放了我。”
陳皓南說道:“哦,你說打得好,讓我再打啊。”
“你的要求真奇葩。”
“看你這麼誠懇的份上,我滿足你。”
啪!
又雙叒是一耳光。
這一巴掌的力氣比剛才還要大幾倍,胡繼富的臉瞬間腫成了豬頭,直接麻木,腦漿一片混亂,意識消散,兩眼一抹黑,當場昏死了過去。
陳皓南鬆開捉住胡繼富的手,後者死豬般摔在地上,動彈不得。
一旁的文悅珊早就嚇傻了,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一臉死灰。
完了,一切都完了。
被陳皓南識破了真麵目,還被胡繼富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