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是七月的夏季,天氣幹燥,悶熱,在大興安嶺深處,密密麻麻的樹叢中,一位十六七歲少年懷裏抱著一個比籃球小點的盒子拚命奔跑,少年時不時的回頭望望身後,停下一歇,喘幾口粗氣,之後繼續向前跑著,可以看出少年已經是有氣無力了,可他卻並不敢停下。從身後森林處被大量人群驚飛的鳥便可以看出有多少人在這裏追他。
一間不大的房間中,一個帶著黑色魔術帽的男子坐在坐在座位上,男子的帽子壓住的他的鼻梁往上的位置,讓人看不清他的樣子,這房間的窗簾是拉著的,所以整間屋子給人的感覺就是很陰暗,帶著帽子的男子食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子:“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盒子啊,一定是我的!”說著,男子敲桌子的指頭猛的一用力,金屬的桌子瞬間瓦解。
鏡頭回來。在少年已經快要脫力時,一把阻擊搶已經瞄準了少年,一位三十左右的男子在離少年不遠的一顆大樹上,全身紋絲不動,全神貫注,好像除了少年外他的眼裏已經沒有別的東西了,這分明就是特種部隊的人才能達到的境界!在一刻鍾後,他的手已經按動了扳機……
“碰!”的一聲巨響,又驚起了無數飛鳥和森林中搜索的人群,可那三十多歲的中年卻猛然站了起來,雙手握拳,雙眼迅速的搜索這周圍。
目標……消失了。
在持槍中年的不遠處的一顆樹上,一位帶著大鏡框樣式的黑墨鏡男子也站了起來,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我的任務,失敗了呢”變態般的怪聲調從墨鏡男子口中說出:“那孩子,好奇怪呢”
隻見男子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團朱紅色的火焰,火焰著的很旺,奇怪的是並沒有溫度,而周圍的風,花草樹木卻隨著火焰的擺動而擺動,好像火焰是最高超的舞蹈家,而風,花草樹木隻是聽話的學徒。
男子把玩了一下手中的火焰,猛地一捏,火焰就突然滅了。
在森林深處……所有搜索的人員一瞬間化為了飛灰……有的,隻有那戴墨鏡男子溫柔的笑……
再說少年,幾乎脫力的他迷迷糊糊中並沒有注意什麼,隻是覺得腦袋一黑,就倒在了地上,懷裏,還是緊緊的抱著盒子。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少年終於醒了過來,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盒子,看到盒子還在自己手中便安心下來觀察周圍,奇怪的是並沒有發現別人:“奇怪,我怎麼還在森林裏?按理說我應該被抓到了,那麼多人怎麼會抓不到一個昏倒的我呢?”少年又仔細看了一下周圍:“好多的樹木花草我都不認識……”少年皺起了眉頭:“莫非我到了另一個未知的地方?還是說,我到了另一個世界?”
少年剛準備起身卻發現自己已經渴的不行了,剛才太擔心盒子沒注意這些問題,現在放鬆下來了,便立刻感覺到了口渴。
坐在地上,少年把盒子抱在腿上,隻見少年閉上了眼睛,手裏就突然出現了一瓶礦泉水,沒錯,是突然出現的,但這可不是變魔術,這個盒子是少年的父母留給他的最後的遺物,少年的父母因為盒子全都被害,而少年也差點跟隨父母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