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 詢問(1 / 1)

穿過田間地裏老者帶著大蛇丸來到個僻靜的宅院旁,十米遠的地方有個小型池塘。裏麵栽種了許多含苞待放的荷花,水中小魚時而探頭時而下沉。岸邊楊柳依依隨風擺動,一隻可愛的白色小狗本來還在柳樹下追逐蜻蜓嬉戲,見到老者後。飛快跑到腳下歡快的搖著尾巴,忽地它見附近居然還有陌生人。立馬對其狂吠不止,老者見後對白狗輕踢了一腳。對著大蛇丸笑道:“小友前麵這個宅院就是我的住所,請進。”

大蛇丸微微點頭跟著走進去,宅院圍牆是用泥土做成,而裏麵的房屋則是木頭做成。不大的院落裏種植了許多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植物,有的樣子看上去似草非草似樹非樹,有的以吃活物為生。有的枝葉上會發出微弱亮光,最為醒目的是株奇特異種。它通體血紅外形是個閉目微笑的嬰兒,要不是看它腿腳處有無數根須鑽入土裏,還真把它當做嬰兒也說不定。

大蛇丸靜看片刻後就將目光移動,這一點讓老者感到有些意外。說了個請字後,將他領到了屋內。

大蛇丸坐在會客廳的椅子上,環顧四周簡單的看了下他的房間,家具都用上等木料作成,四壁掛著山水畫,角落處擺放著個青銅做成的香爐正飄出嫋嫋青煙,一陣腳步聲過後從內屋走出個老態龍鍾的婦人。她見大蛇丸和老者都做在那裏,麵容一愣。隨即笑罵道:“老頭子,你也真是。有客人來也不說一聲,我也好準備準備啊!”

“嗬嗬”老者打趣的笑笑,給大蛇丸介紹道;“小友讓你見笑了,這是我的內人,你可以叫她張姨。”

大蛇丸對著老婦人點點頭,說道:“到現在我還不知道老伯你貴姓?請問你叫……”

“葉”老者幹脆的回答道後,吩咐內人為客人沏了杯茶。笑道;“這是我閑暇時自己栽種的茶,雖不能算上品。但喝下去也別有番風味!”

大蛇丸微微一笑有些吃力的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水略帶苦澀苦但不失為好茶。

“小友是哪裏的人啊?”老者喝著茶低頭問道。

“五國之外,一個沒有多少人知道的地方。”大蛇丸想都沒想直截了當得說道。

“五國之外?小友能否細說下你的故鄉?我們這些鄉野村夫莫說五國之外的事情了,就是許多五國之內的事情我也不勝清楚。”

大蛇丸麵色不變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淡淡說道;“五國之外也和這裏差不多,戰亂不休。也有五個大國,分別為火之國,雲之國,風之國,雷之國,土之國。而我不過是火之國裏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為了躲避戰火而逃到了這裏。”

“火之國,雲之國……”老者嘀嘀咕咕念了一遍這些國家的名字,努力回想了一下確定沒聽說過後。歎息道;“小友看來也和我們一樣啊,因為戰火而逃離到此。能不能說說你們那裏的人文習俗啊?”

“和這裏一樣,也沒什麼好說。”大蛇丸輕描淡寫的答道,目光移向老者問道;“葉伯,還有什麼感興趣的嗎!?”

老者摸了摸身旁的拐杖,看似隨意的問道;“小友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啊?為何生得如此異於常人”

此話一出坐在老者旁邊的婦人這才注意到男子不同尋常的眼眸,麵容一怔向老伴看去。

“天生就這樣。”大蛇丸淡然回答。

老者眼角微微抽搐下,隨即笑道;“原來如此啊!小友你就安心的留下來,這裏就是你的家,我們都是你的家人”。

大蛇丸滿臉笑容的行了個禮後,推說自己有事便起身離開。

房間內鴉雀無聲,就連風都停止流動。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老婦皺眉沉思許久後。不解的問道;“老頭子,你真要把那個人留下?”

“當然!”老者回答。

老婦麵色一沉,道;“你不會真相信什麼天生的,五國之外的火之國之內的話吧。就連小孩子聽了都不會相信,我看他分明不想說出自己的來曆。那雙眼睛更是……”

“哎呀!”老者不耐煩的打斷老婦的話,不悅道;“誰沒有幾個秘密啊,不願說何必強人所難。至於他的蛇眼嘛,我反而更放心了。”

老婦冷哼道;“放心什麼?”

老者伸手拉著老婦的手道;“你可聽說過有什麼大惡之人有這種眼睛的?”

“沒有”

“你有聽說過那個落魄王族有這種眼睛的?”

“沒有”

“有沒聽說過那個厲害的能人異士是這種眼睛的?”

“沒有”

“這不就對了。”老者笑道:“大家都是戰火的受害者,誰都不容易。再者如果他真有什麼不軌,難道憑我們兩個還應付不了他嗎?老婆子你以前可是菩薩心腸的啊?怎麼現在變的疑神疑鬼。”

老婦白了他一眼,感慨的說道;“那還不是經曆的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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