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李倧自己也危在旦夕,整個朝鮮都危在旦夕!
哪裏還有時間去管金尚憲?
但是不作不死,作夠了必然死!
金尚憲就是如此。
“金愛卿不必如此!義州被神威軍攻陷了,下一個目標就是定州,愛卿在義州抗敵不成,勿需遺憾,可以在定州抗敵!”李倧冷笑道。
“啊!這......”金尚憲整個人倒栽倒地,他沒想到李倧竟然如此恨他,必逼死他而後快!
“議政大人,議政大人!”旁邊人眼見金尚憲倒在地上,連忙跑過去查看,隻見他口吐白沫,雙眼泛白,隻有氣出,沒有氣進。當即稟報:“殿下,議政大人急火攻心,想必是中風了!”
中風!也就是癱瘓了!癱瘓了怎麼去定州?
金尚憲也算是拚了,為了不上前線,臉都不要了!
那成像,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李倧正眼也不瞧他,厲聲道:“中風!莫說是中風,就是算是死,也要把屍體抬到定州!即刻!馬上!把他抬到定州!”
“是!”兩旁侍衛領命,正要動手去抬。
李倧又發話了,“到了定州後,在城牆上掛上白布帆,上麵寫清楚:‘殺大夏國使者凶手乃金尚憲是也!’”
“啊!呃......“躺在地上的金尚憲再也不裝了,腦袋一歪,真的暈過去了!
解決了金尚憲,李倧召來崔鳴吉,又急又悲,“愛卿,孤本想著神威軍攻破義州少說也要三天!哪知道一天就奪取了!如此速度,比當年的金國還要快!”
崔鳴吉叩頭道:“殿下明鑒!微臣必須立刻北上,與大夏國和談,不能再等三天了!”
李倧點點頭,本來他讓崔鳴吉三天後才出使大夏國,本就是要將金尚憲逼死在義州,現在已經沒這個必要了,當然應當即刻出發!
“愛卿,你抵達定州後,第一件事不是與大夏國議和。”
崔鳴吉一愣,脫口問道:“不是議和,那又是什麼呢?”
李倧正色道:“第一件事!那就是,殺!金!尚!憲!”
“先殺金尚憲!再與大夏國和議!”李倧雙目死死盯著崔鳴吉,神色凜若冰霜,不可違逆!
崔鳴吉再次跪地叩頭,鄭重道:“微臣記住了!”
崔鳴吉當然明白李倧意思,金尚憲是殺害大夏國使臣的元凶,殺了金尚憲,將其人頭獻給大夏國,首先就表示了朝鮮誠意,博取大夏國好感,和談自然又多了幾分把握!
片刻也不敢耽擱,崔鳴吉甚至都來不及辭別家人,隨隨便便拿了些幹糧,帶上朝鮮國書,跨上快馬,朝著定州城疾馳而去。
這邊廂,李宇帶領三十五萬大軍,宛如秋風掃落葉一般,進入朝鮮國境後,旋即攻破義州。
張寒進諫,是否要分兵兩路南下,夾擊朝鮮國都漢陽。
李宇微笑道:“不用!正所謂大國無謀,神威軍掃蕩朝鮮,一路平推即可,根本無需多想。”
這時英俄爾岱進帳報告:“國主陛下,朝鮮國使臣崔鳴吉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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