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鄭總兵在會客廳稍等,我即刻就到!”他竟然來找我李宇,我豈有不見之理?他如果是來探我的底,我也正好探探他有幾斤幾兩。
很快,李宇穿戴整齊來到會客廳,隻見兩個中年壯漢正在等待自己,虎背熊腰,八麵威風,顯然就是鄭芝龍。
“鄭總兵光臨寒室,真是令在下蓬蓽生輝啊!有失遠迎,有失遠迎!”李宇還未踏進會客廳,即拱手高聲呼喊。
鄭芝龍立即站起身來,同樣拱手致意:“李軍門威名遠揚,如雷貫耳啊!鄭某今日得見,實乃三生有幸!”
兩人一陣假客套後,鄭芝龍介紹身邊壯漢:“此乃鄭某不成才的小弟,鄭芝豹。”
“好漢!好漢!”李宇連聲誇讚,而鄭芝豹卻滿臉鐵青,似乎有莫大的怨氣。
李宇知道鄭家兄弟都是海盜出身的武夫,因此直截了當問道:“不知鄭總兵找在下有何要事?”
鄭芝龍也不拐彎,喝了一口茶後,徐徐說道:“鄭某此番登門拜訪,一來恭賀李軍門,再則有一事相問,還請軍門告知。”
“何事相問,鄭總兵不妨直說。”
“好!快人快語!請問軍門,神威軍在南洋發放的侵奪許可證是怎麼回事?”
李宇心中冷笑,果然是為了此事上門......
“無他,為了約束海盜,維護南洋秩序而已。”李宇隨聲解釋一聲。
鄭芝龍幽幽道:“那李軍門可知道,持有許可證的海盜,竟然劫持了我鄭家商船,這其中......未必有誤會?”
“哦?”李宇頗為好奇,“那些隻有幾百人的小海盜,竟然敢動你鄭家商船?不會吧......”
這不是李宇裝腔作勢,確實是難以理解。
這時鄭芝豹站起身來,大大咧咧道:“軍門有所不知,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在海上,一些走私商賈連續被海盜劫了幾次,還不敢吭聲,後來動了小心思,和鄭家談判,租用鄭家旗號,商船其他不變,隻是掛著鄭家旗幟在海上航行,希望得到鄭家保護。
果然,如此一來,海盜真不敢碰這些商船。
但是,凡事皆有例外,總有些冒險家想嚐試嚐試,於是選中一些力量較弱的商賈下手,搶劫了幾次掛鄭家旗號的小商船。
當然,事情也沒有這麼簡單,不能全怪海盜。
因為商賈發現鄭家旗幟可以保護自己之時,頓時紛紛效仿,現在大海上幾乎隻有掛兩家旗號的商船,一是四海商貿公司,剩下一個就是鄭家。
如此一來,海盜搶無可搶,隻能冒險一試。
沒成想,這一試,正好給了鄭芝龍機會,因此特意登門拜訪。
事情已經發生了,李宇也不能示弱,微微一笑道:“我神威軍確實發放了侵奪許可證,但我沒讓他們搶劫你鄭家旗號的商船,不信你們可以核實!”㊣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你怎能如此?”
李宇此番解釋擺明了就是耍無賴,鄭芝豹“噌!”的一下站起來,就要發作,
“芝豹,坐下!”
鄭芝龍厲聲喝止了弟弟,接著緩緩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到李宇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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