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聲細弱,但三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
“有鬼!”
王霞一頭撲進了劉東的懷裏,身後的林芳芳,看得又是一怔。不知道這次旅行結束之後,自己要如何麵對劉東。
“別怕,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劉東拍著王霞的肩膀,還沒安慰兩句。就見巨大的貢像後麵,緩緩走出一個年輕的小夥。
小夥子二十來多歲,光赤著膀子,懷裏還抱著一個穿連衣裙的小丫頭。
小丫頭頂多也就十一、二歲,她瞪著驚恐地雙眼,一邊掙紮一邊哭道:“大哥哥,你弄疼我了。我疼,我要回家,嗚嗚……”
小夥子沒有理會,斜眼淫笑著看向三人。
劉東見他形態猥瑣、麵相凶惡,且長了一身腱子肉,害怕的向後躲了躲。
倒是林芳芳,低聲喊了一句:“你在幹嘛!放了那個小女孩。”
“放了?放了你來代替嗎?”說著,他將纏在手指上的小內褲,對著三人得意地揮了揮。
“變態。”林芳芳暗罵一聲。
忽然,身後傳來一陣吃吃的壞笑。
三人嚇得猛然回頭。
不知何時,兩名年輕人站在了身後,他們手持柴刀堵住了宗祠廟門。
其中一人,容貌凶惡身材魁梧;另一人,卻恰恰相反,不但長得細皮嫩肉白白靜靜,鼻梁上還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像極了一名人畜無害地高中生。
長相凶惡地年輕人,率先開口說道:“大哥,這仨貨攪了你的興致,不行就剁了他們吧!”
“剁了?你是古惑仔嗎?”
眼鏡男笑盈盈地說道:“這是咱王家祖宗的宗祠廟,你忘了三爺爺的卦詞?見了血光對後人不好。”
“嗯,小宇說的對。”
光赤膀子的年輕人,舔了舔懷中小女孩的臉頰。壞笑著說道:“你鬼主意最多,你想個辦法吧。”
“咱玩個遊戲吧,都在這悶了好幾天了。”
“好啊,好啊……”
一聽玩遊戲,長相凶惡的年輕人雙手稱快:“小宇你說,咱們怎麼玩?”
“不是咱們玩,是她們玩。”小宇壞笑著一指劉東他們三人。
雙江口村閉塞愚昧,所以宗族意識極強。甚至法律法規,都沒族規祖訓來得更具約束力。
誤闖宗祠廟的外人,自宋朝以來,都沿用著裸身遊街的懲戒方式。
當小宇講完遊街方式時,三人全都嚇傻了。沒想到二十一世紀的新社會裏,還有如此封建頑固之地。
“不過,祖宗也有規定。隻懲戒帶頭人,其它從眾人員不用遊街。”小宇壞笑著掃視了一眼三人。
“當然,這個帶頭人,可以由看護宗祠廟的鵬哥決定,也可以由你們自己決定。”
“怎麼由他們決定?不是一直由我決定嗎?我是護廟……”麵相凶惡的年輕人,不解地阻道。
“聽小宇的。”
光膀子的年輕人,已看出了小宇的壞心思。
他不等凶惡的年輕人說完,獰笑著截道:“小宇不是說要玩遊戲嘛!我記得誰說過,與天鬥與地鬥都不如與人鬥。要我說啊,小宇這個人心相鬥之法,才是最好玩的遊戲。”
“飛哥懂我。”
小宇舉起柴刀,對著劉東一指:“你先選吧,你仨誰是帶頭人?”
“啊?我……”劉東害怕地看了看柴刀,而後才轉頭看向林芳芳和王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