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挫折更需忍耐
人的一生之中,不可能什麼事情都是一帆風順的,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困難、挫折,無論是來自自身的,還是來自外界的,都在所難免。能不能忍受一時的不順利,這就要看你是否有雄心壯誌。一個真正想成就一番事業的人,誌在高遠,不以一時一事的順利和阻礙為念,也不會為一時的成敗所困擾。麵對挫折,必然會發奮圖強,艱苦奮鬥,去實現自己的理想,成就功業,這是一種積極的人生態度。困難正是磨煉人意誌的最好時機,隻有經受了困難挫折考驗的人,才能成大事。《孟子·告子下》中那一段盡人皆知的“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的話正恰如其分地總結了如何才能走向成功彼岸的道理。
(1)麵對挫折,忍屈求全
麵對挫折、打擊、磨難,應該沉著應對,不能被這些困難所壓倒。忍受挫折的方法是發奮圖強,準備東山再起。
範雎是戰國時魏國人,著名的策士。他擅長辯論,多謀善斷,而且胸懷大誌,有意開拓一番事業。但是,他出身寒微,無人替他向最高權力階層引薦,故不得已隻能先在魏國中大夫須賈的府中任事。一次,須賈奉魏王之命出使齊國,範雎作為隨從一同前往。齊國國君齊襄王早已知道範雎有雄辯之才,因此,範雎到了齊後,齊襄王便差人攜金10斤及美酒贈與範雎,以表示他對智士的敬意。範雎對此深表謝意,卻未敢接受齊襄王的贈禮,想不到還是招來了須賈的懷疑。須賈執意認為,齊襄王送禮給範雎,是因為他出賣了魏國的機密。須賈回國之後,將“範雎受金”的事上告給魏國的相國魏齊。魏齊不辨真假,也不作調查,便動大刑懲罰範雎。範雎在重刑之下,肋骨被打斷,牙齒脫落。他蒙冤受屈,申辯不得,隻好裝死以求免禍。範雎已“死”,魏齊讓人用一張破席卷起他的“屍體”,放在廁所之中;然後指使宴會上的賓客,相繼便溺加以糟蹋,並說這是警告大家以後不得賣國求榮。這可真是飛來橫禍。這麼大的打擊,幾乎使範雎一命嗚呼,而且遭受到別人這樣的汙辱,為了保全自己,範雎忍受了這一切難以忍受的摧殘和折磨。範雎平白無故地受了這麼一場肌膚之苦和情誌之辱,一腔效命魏國的熱忱化作了灰燼。他決計離開魏國,另謀一處顯身揚名的地方。為了脫身,範雎許諾廁所的守者,如能放他逃出去,日後必當重謝。守者利用魏齊醉後神誌不清,故趁亂請示了一下,詭稱將範雎的“屍體”拋向野外,借此將他放了出去。範雎在一個叫鄭安平的朋友幫助下逃亡隱匿起來,並改名為張祿。就在範雎忍辱求全、隱身民間的時候,秦國一個叫王稽的使節來到魏國。秦國此時國力強盛,且虎視眈眈,有兼並六國的雄心。
鄭安平得知秦使王稽來到魏國,便扮成吏卒去侍奉王稽,目的是想尋找機會向他推薦範雎。一天,王稽在下榻的館舍向鄭安平打聽,魏國有沒有願意與他一同西去秦國的賢才智士,鄭安平見問,便不失時機地向王稽陳說範雎的才幹。王稽當下決定於日暮時分,在館舍與範雎見麵。日暮時分,鄭安平帶範雎來到王稽館舍。範雎麵對王稽,侃侃而談,條分縷析,議論天下大事。一席話還未談完,其才情智慧已使王稽信服,王稽決定帶範雎入秦。王稽使事結束,辭別魏王,私下帶著範雎歸秦。他們一路緊趕,來到秦國境內的京兆湖縣時,隻見對麵塵土揚起之處,一隊車騎馳驅而來,範雎忙問王稽道:“對麵來的是什麼人?”王稽注目望了望,轉身告訴範雎,來的是秦國相穰侯魏冉。範雎一聽便說:“據我所知,鑲侯長期把持泰國的大權,厭惡招納別的諸侯國的客卿入秦。我看,我與他見,隻會招致他的侮辱,請您還是把我藏在車中,不見為好。”正說著,魏冉的車騎已到。魏冉向王稽說了一番撫慰他出使辛苦的客套話之後,果然不出範雎所料,接著詢問王稽:“使君出使歸秦,有沒有帶別國客人來啊?這樣做,於我們秦國沒有好處,隻會添加麻煩!”王稽見這種情形,心中暗自佩服範雎的先見之明,趕忙答道:“不敢。”魏冉看了看王稽,即示意馭手啟車繼續東行。聽到魏冉一行離去的車馬聲,範雎這才從車中探出身來,望著漸漸遠去的魏冉背影,心中沉思:“我聽說魏冉是一個聰明人。剛才他已經懷疑車中有人,隻是決心下慢了,忘記搜索而已。”範雎一念及此,當即斷然對王稽說:“魏冉此去,必然會後悔,非派人返回搜索使君的車輛不可。我還是下車避一下為好!”說完,範雎便跳下車,往道旁小徑走去。王稽按轡緩行,以待步行的範雎。方才走了10多裏,隻聽見身後一陣雜遝而急促的馬蹄聲響,魏冉遣回的騎卒已經趕了上來,將王稽的車馬緊緊圍住,一陣緊搜慢檢,見車中確實沒有外來的客賓,方才縱馬而去。
騎卒遠去,大道清靜。範雎從小路閃出,與王稽相顧一笑,上車策馬,往秦都鹹陽的方向急駛而去。範雎裝死逃出魏國,智避魏冉而得以入秦。入秦後,他充分施展辯才遊說秦昭王,最終取得信任。秦昭王采用範雎的謀略,對內加強了秦國的中央集權,對外使用遠交近攻的霸業方略,使秦國對關東列國的壓力再度加強。秦昭王因此任命範雎為秦相國,封為應侯。
(2)遭遇失敗,切勿沉淪不是有大誌就能實現大誌。在奮鬥的過程中,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遭遇,所以要能夠忍受失敗的痛苦,遭受挫折以後的消沉,並總結經驗和教訓,努力奮鬥。
李密,字法主,又字玄邃,家居京兆長安,其父是隋朝上柱國、蒲山公李寬。李密生活在隋末大亂的曆史年代,曾經投楊玄感,入瓦崗寨義軍,參加爭鼎逐鹿的戰爭。公元618年,李密敗在東部王世充的手中,因勢力窮盡暫時歸順李唐。爾後又起兵叛唐,失敗後被殺。
李密是一位亂世的梟傑,也是幾起幾落,遇到了不少挫折和失意。魏先生,史傳失其名。他生於北周,除博涉儒家經籍外,對於樂章尤為精通,但其人生性淡泊,不喜仕宦,以琴瑟為友,以飲酒為樂。在隋末天下大亂的時期,他避世鄉野,過著隱者的生活。隋大業九年,隋朝尚書暢玄感在黎陽舉兵反隋,由於他很好地利用了時機,勢力發展得很快。在短短的時間內,他集結了10多萬兵力,並且圍困了隋朝的東都洛陽。但是,楊玄感在此之後,卻多次失去有利的戰機,逐漸走入困境;後來,被隋軍在閿鄉擊敗。楊玄感戰敗身亡之後,黨羽四散。李密作為他的謀士之一,是朝廷要捉拿的要犯,罪在不赦,無奈,隻得隻身逃往雁門。三十六計走為上,對一個失敗者,屢屢受挫之人而言,也隻能忍受一時的不得勢,先保存自己。一次次遭受挫折和處於困境的李密,別無他法,隻能先忍受住挫折、失敗的考驗,慢慢再圖東山再起。李密逃到雁門,為躲避朝廷的通緝,改名換姓,操起書本,當教書匠糊口;而魏先生也恰巧逃避戰亂居於雁門。魏先生與李密有同鄉之誼,兩人相敘之後,經常相互往來,並不時探究些音樂方麵的問題,各自擺出與世無爭的超脫模樣。但是,任何超然的議論總難免透露出議論者的情誌和性格,李密是一個受過良好教育,又生性聰明過人的才子,在與魏先生的交談中,不自覺地便流露出他的才能,流露出他失意之後的情緒。這一切自然都引起精於樂道又善於察人的魏先生的關注。一天,二人又相聚於茅屋之中,屋外依然是和風清徐,屋內的魏先生話鋒已不似尋常。他以玩笑的口吻,對李密說道:“我察君氣色沮喪而目光不穩,心旌搖動而談吐含混。請允許我對此妄作猜測:氣色沮喪必然是因為事業破敗所致,目光紊亂也必是胸無主見所致,心旌搖動則是精神未定的表現,至於談吐含混、欲言又止,這必定是心中有事欲找人商量啊!”魏先生這番話揭出李密的心底隱事,李密如坐針氈,外露不安之色。魏先生見狀,知道自己所斷無誤,遂單刀直入挑開李密的真麵目說:“今天朝廷上下都在搜捕楊玄感的黨羽,君恐怕也是反抗楊隋暴政的人吧?”魏先生這一句話,如晴天霹靂,震得李密愕然良久,然而心中則深深地為魏先生犀利的目光所折服,遂起身,對魏先生說道:“先生高明能識我,先生的睿智又何不能救我呢!”魏先生見眼前的李密態度誠懇,便以誠相待,說道:“君既沒有帝王的風姿,也不是做將帥的人才,恕我直言,隻是亂世的雄傑啊!”然後,魏先生以睿智的目光,審視了當時群雄爭起的形勢,認定李密要想富貴,惟一可以選擇的是投奔擁兵晉陽的李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