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是你們兩個都沒希望,這輩子我不結婚!”
話音剛落,從他們正經過的教堂門口湧出一群人。新郎將新娘打橫抱起,新娘促不及防,手中的捧花沿著一個完美的弧度飛了出去,姑娘們蜂擁追趕著捧花……
捧花卻不偏不倚落在靈賾的懷中。她不可思議地瞪著那簇花。
東方獨伊看著人比花嬌的美景,大嘴咧開,笑得很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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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賾工作室內。
他真的要失去她了嗎?左平望著李靈賾,心中澀澀地。
他們是在大學體育部裏認識的。他是校籃球隊的主力,她是女子排球的選手。
他想自己是在那一年聖誕前夕,當她親手送他手套時愛上她的吧?雖然第二天他才知道體育部每個人當天都收到了李靈賾為他們編織的各種禮物,有一點傷心。但從此,他開始注意她,明知她有男朋友,一顆心仍隨著她的心情起起伏伏……
直到她聽到男朋友猝然而亡的消息,在他身邊哭了一個晚上。當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向她表白時,她拒絕了。從此他隻能以大哥的姿態站在她身邊默默陪伴她,私底下卻仍希望有一天會感動她。
但是當東方獨伊出現後,一切開始不對勁了。
現在,他連站在她身邊的資格也快被取消了嗎?
其實,這個結局自己早就料到了,隻是一直在自欺欺人而已,不是嗎?左平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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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實行B計劃嗎?”獨伊暗自懷疑。尤其是望著被肯定會被第9次打回票的花束,他實在沒什麼信心。
這種俗不可耐的套路怎麼行得通嘛!當然更不能實行C計劃——直接奉上別墅鑰匙、鑽戒、支票。這招恐怕隻有會對象他叔叔這種超現實且前身是男人的女人才會有效吧?
等等,那時什麼情形?
隻見落地窗內,一男一女正在喝咖啡,兩個人的手竟然還握在一起!
“乒”,玻璃門被一把推開,“你們在幹什麼!”
“你對小賾客氣些!”左平氣急,這人以為自己在抓奸夫淫婦嗎?
“我們之間的事不容你插嘴!”獨伊才不屑與這種傻男多費唇舌。
“你說什麼?”左平青筋暴起。
“左平,你先走吧。他不會對我用粗的。別忘了,你還有比賽呢。”
邊推邊勸,總算把左平勸走了。
“賾,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就是極啊?”看見左平臨走前停留在靈賾身上的目光,他實在忍不住緊張。
“除非,你能織一頂帽子給極的爸爸。”她忽然開口。
“給爸爸?為什麼?”
“如果你是極,為什麼這麼久了也沒回去看過一次?我真的很懷疑。”
“連你也不相信,我怎麼能指望我爸爸相信!”
“你是不是極,就看你會不會織這頂帽子了。我還有會議要開,再見了!”她走了幾步後轉過身來,“如果沒有編織書的話,我不介意借給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