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陶橙依舊去了那茶館聽書喝茶。
隻是這一次陶橙擺足了王妃的架子,身邊站著不少人。
如此在第五天,程九在人群中發現一個小姑娘,那小姑娘每日都來,但卻隻是安靜的待在對麵的茶樓,待一兩個時辰之後便離開了。
“跟著去問問吧!看看那小姑娘有什麼苦衷,若是她不放心,可以帶著她來府中一敘。程九,這件事不要委托其他人,隻能你去。”
程九從第一天就跟著陶橙,唯有程九才能打消那小姑娘顧慮。
“卑職明白,卑職馬上就去。”
“你注意一些,別讓人盯上了。閔家不會讓我們查出什麼東西,別到時候讓那小姑娘一家收到牽連!”陶橙細心的吩咐。
“卑職明白,還請王妃放心。能跟蹤卑職的人很少!”
程九離開後,陶橙依舊安靜的聽書。
此時的縣衙,劉明啟再一次去大牢之中見了肖逸。
肖逸還記得劉明啟,但是那是半個多月前的事情了。
如今再見劉明啟,肖逸不知道他又要做什麼。
“肖逸,還不見過魯王。”
肖逸抬頭看著劉明啟,之前劉明啟曾經拿了一塊龍紋玉佩,他已經猜到眼前的人非富即貴。
但沒想到竟然是個王爺,是天子的孩子。
肖逸起身行禮:“草民見過魯王!”
劉明啟回頭看著曾縣令:“本王記得之前看卷宗的時候,肖逸是有功名在身的。”
曾縣令忙解釋:“王爺,這肖逸作奸犯科,殺了人如何還能有功名。自然是已經將功名革去了。”
劉明啟反問:“本王看了卷宗,上麵都是疑點。你自己都無法自圓其說,你又怎麼能直接斷定就是肖逸殺人!”
“王爺,話可不能這麼說啊!和人證物證都在,您怎麼能說是下官斷錯了案子呢!”曾縣令一連聲的抱怨,絕對不承認自己是斷錯了案子。
“曾縣令,你先出去,我有話要單獨問肖逸。”
曾縣令麵露為難之色:“王爺,這若是要問案子,是不能一個人單獨審問的。即便是問出了什麼也不算數的。”
劉明啟陰沉著臉:“本王比你更清楚這大魏的律法,本王不過是有些話要單獨和肖逸說,本王說過要問案情了嗎?”
曾縣令知道攔不住劉明啟,隻能看著肖逸麵露威脅:“肖逸,和王爺說話可要注意分寸。”
“曾縣令,你這是在本王麵前威脅肖逸嗎?”
曾縣令陪著笑臉解釋:“下官哪敢啊!這肖逸之前經常出言不遜,下官是擔心肖逸等會說話難聽冒犯了王爺!”
“一個將死之人,即便是冒犯了也不過是被殺頭而已!你緊張什麼,還不出去?”
這些人是擺明了將他當傻子嗎?
還是覺得他生在皇室,對這些刑名案件便一竅不通了?
曾縣令狠狠地瞪了一眼劉明啟,這才彎腰出去了。
當大牢隻剩下他們二人時,劉明啟找了個地方坐下,看著肖逸。
“這監牢汙穢,也難得魯王能來兩次?看來我的事情很讓王爺感興趣了。”肖逸微微仰著頭,牆壁的燭光下隻能稍微看清肖逸臉上的淤青和浮腫。
即便是肖逸已經招供畫押,依舊沒有免除被打的結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