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好好活著,那不是小姐的墳墓!”
這是一個問題?
“那姑姑又是怎麼確定我在巫馬府的?”
雪鳶看了一眼巫馬少回答:“本來我也懷疑,我一開始隻是懷疑小姐被陶家的人葬在了其他地方。見陶家與向家結親的第二天那個女兒生的孩子便回來娘家,本來想蹲著她逼問小姐的下落。後來她去了巫馬府好不容易等到了她落單的機會,才知道小姐原來一直都在巫馬府!“
陶桃出行,不會隻有陶橙一人。
雪鳶想要單獨見陶桃定是廢了一番心思。
“姑姑你之前都住在什麼地方?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來找過我!”
“我在陳家!”
“為什麼母親一定要將這枚玉佩交給我!”
陶橙看著手中的玉佩不解。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隻知道這玉佩是您母親從相國寺求來的。本該在小姐出生時就交給小姐,可夫人在生下您之後,還沒來得及將這玉佩給小姐,便被陶明害死了!”
陶橙握著那玉佩,冷著臉問:“你一直在說父親害死了母親,母親究竟是怎麼死的!”
“當初夫人生下小姐之後本來好好的,可陶明端了一碗參湯給夫人服下之後夫人便出血不止,後來好不容易撿回了一條命,陶明每日在夫人的藥中加了活血化瘀的藥,夫人產後一直惡露不止。等我們察覺的時候夫人已經病入膏肓,藥石無力了!小姐您說,夫人難道不是陶明害死的嗎?“
陶橙不會完全相信,但也不會全然不信。
“姑姑可知道當年宮中發生的事情,為什麼母親會牽扯其中?”
雪鳶搖頭。
“宮中的事情夫人並未告知我,我隻知道夫人一開始被選進宮中就是陶明和向家的約定!隻是瞞著夫人罷了!所以後來事發之時,夫人才會措手不及!”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雪鳶卻跪了下來,懇求的看著陶橙:“小姐,奴婢能不能留在小姐身邊!奴婢知道奴婢相貌醜陋,但奴婢隻希望能留在小姐身邊伺候!”
陶橙轉頭看著巫馬少。
她如今還住在巫馬少的府上,想要留下雪鳶不是她能說的算的。
“既然是來投靠你的,你自己做主就是了!”
陶橙下床親自將雪鳶扶起。
“我如今也是自身難保,隻要姑姑不嫌棄條件艱苦,便留下吧!”
雪鳶喜極而泣。
“多謝小姐收留!我什麼都會做!不會給小姐添麻煩的!”
陶橙笑看著雪鳶。
“姑姑先去安頓下來吧!我和大人說兩句話!”
“是!”
待雪鳶出去後,陶橙站在巫馬少麵前舉著手中的玉佩:“我覺得很奇怪!”
“奇怪什麼?你不是之前一直想著要回歸正常嗎?如今不是正好!”
陶橙將玉佩交給巫馬少,巫馬少接過。
陶橙隻覺得心慌氣短,而後便軟軟的倒了下去。
巫馬少連忙接住陶橙的身體,將玉佩放在了陶橙的手中。
看著陶橙在懷中悠悠轉醒,挑眉:“你在做實驗嗎?”
陶橙像是溺水之人忽然活過來一般大口的喘著氣。
“看來我若想要白天正常活動,離不開這個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