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陶桃一臉羞澀。
陶橙默然的盯著這對正在互訴衷腸的男女,不明白兩個人怎麼會這麼無恥。
想到在陶家的時候,她被從後麵勒住脖子,無法呼吸的痛苦還曆曆在目。
越想越氣,陶橙緩緩靠近,後腿用力飛撲往上,登著向連海的胸口抓花了陶桃的臉。
直到臉頰處傳來了刺痛,陶桃才後知後覺的察覺發生了什麼事。
“啊!這畜生抓了我的臉!二哥哥快幫我抓住它!我要把這隻畜生活活打死!”
陶桃咬牙切齒的罵道。
向連海手忙腳亂的去抓陶橙,陶橙被逼到了角落避無可避。
為了避免被抓傷,向連海脫了外衣將陶橙罩住,這才伸手將她抓住。
陶桃快步走到向連海身邊,怨毒的盯著陶橙。
她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若是真的留疤,這貓就算是死一萬次也不能消除她心中的怒氣。
“二哥哥,摔死這該死的畜生!”
向連海看著衣服下兀自掙紮的貓,下不去手。
“快啊!二哥哥,這該死的畜生抓傷了我!我好疼啊!”
向連海猶豫不決之際,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側邊傳來:“可以放開我的貓嗎?”
兩人回頭,就見巫馬少一身月白色長袍如鬆柏一般站在不遠處,眼神冰冷,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向連海鬆了手,陶橙安全落地就跑向巫馬少,被巫馬少抱在了懷中。
陶桃看著巫馬少這才發現這貓很眼熟,這不是陶橙被帶走那晚突然出現差點抓傷她的貓嗎?
難怪看著這麼討厭。
“巫馬大人!我不知道這是您的貓!冒犯了!”向連海可不敢得罪巫馬少。
陶桃抿緊了唇,心中惱怒。
“巫馬大人,您的貓抓傷了我!”
巫馬少摸了摸陶橙的頭,譏諷道:“我的貓一向性子溫和,若不是有人刻意招惹,怎麼會傷人呢!陶家二小姐該好好問問自己,什麼時候冒犯了我的貓!”
陶桃怒極。
“惡意傷人的畜生……”
見巫馬少臉色陰沉,向連海忙製止了陶桃的話,轉移話題:“不知道大人什麼時候來的?若是早知道這貓是大人的,我們怎麼也不會冒犯!”
陶桃瞪了一眼向連海,怎麼會這麼窩囊。
“在你們說陶家大小姐委身給我這個死太監的時候!”
……
向連海和陶桃對視一眼,麵白如紙。
巫馬少最是記仇,更重要的是巫馬少是少有的幾個能影響聖上決定的人。
“是我說話不知道遮攔,請大人恕罪!”
陶桃此時也不敢再開口。
——向家可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該說不敢當!
陶橙忽然無比感激陶桃破壞了她和向連海的婚約,若是真的嫁給了這樣的人,後半生豈不是都廢了。
“恕罪!我為什麼要恕罪。這京城誰不知道我最是記仇,你們罵我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我聽到會如何處置你們!”
擺明了這件事不會輕易了之。
向連海此刻隻想著要平息巫馬少的怒火,抬手就打了自己兩耳光,一邊打一邊說:“都是我的錯,我自扇耳光,還請大人平息怒氣!”
——嘖嘖!真沒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