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聲音回蕩在網球部上方,久久不散。
幸村羽年垂下眼簾,右臉通紅通紅,像火焰燒灼般疼痛。
幸村精雪指著木之本雅,對他大叫道:“你為什麼不上去?眼睜睜地看著那個賤女人吻他你心裏就很好受是不是?你懦弱得有下限好不好?”
幸村羽年握成拳狀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鬆,默默不語。驀地,他緩緩轉身,一步一步朝鐵門口走去,步伐虛浮,背影顯得那樣子的疲憊。幸村精雪似乎可以看見他身後那鮮豔奪目的血痕。
顧楠無聲地刮了幸村精雪一眼,她的眼睛被劉海遮住,什麼也看不出來。
幸村精市推開木之本雅,身子微微顫抖
木之本雅很得意:“你看,你都被我吻過了。”
“那你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幸村精市冷冷道。
“你沒有女朋友。”木之本雅聳聳肩,無所謂道。
“但是我從來都沒有說過喜歡你。”幸村精市怒道。
“我喜歡你夠啦!”
“你這瘋子!”顧楠一邊掏出手機一邊朝木之本雅吼道。
“喜歡不就要爭取嗎?”木之本雅不甘示弱。
顧楠在也沒有興趣管她,打給幸村羽年,手機卻傳來一個悅耳的女音: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你幹嘛打他啊?!”顧楠一麵又打電話給跡部景羽,一麵埋怨道。
“我看不慣。”幸村精雪別過頭。
“那個被打的人是誰啊?”木之本雅好奇道。
“魂淡,你閉嘴!”顧楠和幸村精雪異口同聲道。
木之本雅扁扁嘴。
電話接通,手機裏傳來跡部景吾溫雅的聲音:“顧楠,什麼事?”
“你來立海大附屬中學。”顧楠喊道。
“可我還要上課。”
“那就請假。”
“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幸村羽年和幸村精市吵架沒和好,今天一個女的吻了幸村精市,精雪抽了幸村羽年一巴掌,然後他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跡部景羽突然笑起來,“僅僅是這個事情嗎?”
顧楠急了,口氣有些衝,“對啊,就這事,當然比不上你和跡部景吾的親親我我。”
跡部景羽淡淡道:“我和他在冷戰。你放心,他是什麼性格我清楚。或許去哪邊玩了吧!”
“我擔心……”
“你想多了。小年是男人,又不是你們女人。一遇到感情問題就要死要活的,一哭二鬧三上吊,不鬧得天崩地裂死也不罷休!”
顧楠的臉色很臭,果斷掛掉電話。江羽,你這條在男廁所放了三天又被扔進泡菜壇子五天渾身散發著惡臭的鹹魚,你可以去死了!
“怎麼說?”幸村精雪關切道。
“我們愛去哪邊就去哪邊玩吧,那貨不會那麼容易受傷的。”顧楠擺擺手,“各玩各的吧!”說罷,將幸村精雪拽出網球部,“我們也沒有好好玩玩呢!”
“幸村……”真田弦一郎欲言又止。
幸村精市溫和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