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在前朝東漢年間就自稱是中土的屬國。不過那時它稱為倭奴國。後來,它自認為國力鼎盛。麼魔小醜竟然坐井觀天地妄稱天朝上國,強硬地不與??、百濟平等外交,更平時常以想以百濟、新羅為跳板,發展自己的勢力!進而蠶食我大唐東北其後成為邊境倭患,先朝白江之戰即是明證!”皆因我大唐臣民無不以東瀛為小國寡民,彈丸之地,絲毫沒有其可為敵地念頭想法,所以我隻能稱它想發展勢力,僅僅想蠶食東北而已。
即便我是如此說,澄如也意猶未全信,要知在唐初的白江戰役雖則唐軍亦有死傷,但唐軍以少潰眾,焚滅倭船數百餘艘,使倭奴們方知我大唐兵鋒之盛,膽戰心驚之餘,更鑿數道所謂的天拆以擋唐軍的前進鋒芒,奈何倭奴在我大唐臣民心中實在不堪為敵,根本就沒有一絲勝追擊,聚而殲之的念頭,而這一戰對大唐將士臣民來說,雖是不足掛齒,史書上也隻輕描淡寫地幾句簡略之詞而已,但對於倭奴來說,他們卻終生難忘,致使它們國家九百餘年在軍事土,未敢對中土有任何異動!在平日裏,倭奴們對我大唐百姓的態度是十分恭敬、謙卑的。
我長長地歎了口氣繼續說道:“白江之戰之前,倭奴雖心慕中土風物,但來朝為使者,卻寥寥無幾;白江之戰之後”恍覺兩國國力天壤之別的倭奴天皇,為縮短雲泥一般的差距,不得不全方位地派員學習我大唐軍務、政令、習俗、文化及各種技能,這才有了時常遣唐來訪求學之事,而它的目地就是提升國力,再鑄精強,以圖霸稱東北,獨占一方!“我這一番話語一則言之鑿鑿,二則符合情理,最主要的是出自大唐一代帝王之口,說得澄如汗流浹背,麵色蒼白。
我輕歎了一聲,打鐵趁熱地再次說道:“當然,倭奴國主應是出乎其類拔乎其萃地厲害人物,這等深沉的城府打算自不會顯露人前,隻有一俟他認為時機成熟,倭奴才會發出久蓄的一擊!和尚當知漢朝王莽之事?!”漢朝王莽是一個心懷叵測的大奸人,他入朝理政之初,禮賢下士,謙遜知禮,被世人譽為一代人臣楷模,一時聲望無兩,但待得他自覺羽翼已豐之時,他卻代漢自立,成為人們公認的一代國賊巨奸。我最後所提地典故,徹底地使澄如和尚心裏地最後一絲遊移完全消失。
澄如的臉上一片迷茫,默然良久,他再次問道:“但恩師他老人家此去東瀛頒戒,按說乃是弘揚佛法造福於民地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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