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觀點或許有些片麵,甚至不正確,但這個佛門“旁支”確實與我一貫印象中的佛相不同。在我前世**曆史上比較著名的赤鬆德讚正妃蔡幫氏。曾十分憎恨地說過:“所謂福田德基就是鋪開的一張人皮;所謂若嘎多就是在供物上灑鮮血;所謂曼陀羅就是一團像虹一樣的彩色;所謂金州舞士就是拿著人骨製成的花環的人……這不是什麼教法,這是印度帶給**的罪惡!”
所以我並不認為,我鏟除蓮花生有什麼不對不當的地方!
甫進小院,我示意劉弘陪同論吐耶渾在院落裏靜候,論吐耶渾也算是識時務的俊傑,為了吐蕃現有的利益,他隻是略一猶豫,就以手指向自己所安置出來的靜室方位。我一提氣,向著論吐耶渾所指的方位,展開精妙的逍遙遊身法,輕悄悄地掠了過去。
剛剛飄近一點距離,在我意料之中,就聽到令人浮想聯翩的男女交合時特有的聲浪!我更加謹慎地悄然而近:雖然我現在身體的各部狀況,已然完全在於蓮花生之上,但我深為戒惕他所具有的秘術――隻他在固山身中重傷,卻依然能無聲而逸的秘法,就足以讓我難忘的了!
蓮花生在重傷之下,果然覺感下降不少,我依附在背著光線的紗窗邊,透過一絲縫隙觀察室內的情況,他竟然也沒有發覺到我的到來!隻見在靜室之中,赫然也燃有那讓我永遠無法忘記的嘎爾鬥香!唉,這個“高僧”的確是高明,知道如何以人娛己,調動情緒!
相別不過兩個時辰,蓮花生宛如換了個人:原本精氣十足的深色眼睛此時已經一如常人;原來看上去很是豐潤彈韌的皮色,此時雖然不是一片蠟黃,但卻顯得非常的枯癟;被我一擊而中的左手臂,以絲帛圍係著,軟軟地垂搭在他脖頸下的絲絛上。
然而,即算蓮花生現在的外貌形象是這般病懨懨的模樣,但他卻依然能生龍活虎般地進行著活塞運動!就在這一瞬間,蓮花生翻轉了身形,又轉換了姿勢。在他和嘎爾鬥香的作用下,他身邊的三個女奴,此刻一個也沒有閑著:蓮花生仰麵而躺,一個女奴將他的胯部騎坐在身下,瘋狂地研磨晃動;一個女奴將他的頭部坐住;而剩下的那個女奴,則在他的手掌上輕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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