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蕭程慷身體原因,倆家決定另外選個時間再坐一起好好討論結婚的有關事宜。
醫院門口,高滓江給父母送行。
他給父母深深地鞠了一躬:“謝謝今天你們能來,還有幫忙解決了程慷學籍身份的事情。”
安孟洲趕忙把人扶了起來,眼睛裏有些紅。
兒子竟然跟他們這麼生份了。
“這是爸爸媽媽應該做的。”安孟洲道,而後與高成毅對視了一眼。
高成毅會意地輕點了一下頭。
兩人後退了一步,對高滓江鞠了個躬。
高滓江愣了一瞬間,連忙將兩人扶起來:“你們這是做什麼!?”
安孟洲看著高滓江,指尖拂上高滓江的麵龐,不知不覺中,兒子已經這麼大了,但記憶中對兒子童年的記憶卻寥寥無幾。
“小江,爸爸媽媽對不起你。”
高滓江的心髒漏了一拍,有點不知所措。
眼睛、鼻子都微微酸澀。
安孟洲繼續道:“爸爸媽媽忽略了你的童年,在你最需要陪伴的時間沒有在你身邊,認為隻要給你優渥的生活條件就足夠了,從未考慮過你的想法。爸爸媽媽知道錯了,這二十多年的空缺無法彌補,我們也不奢求你的原諒,但希望你能在遇到困難的時候能夠想起我們,爸爸媽媽永遠在你身後。還有,願你和小慷在一起能永遠幸福下去。以後無論你想做什麼,願不願意繼承高家,我們都支持你。”
淚水從眼角滑落而下,高滓江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父母。
原本以為,他會永遠討厭自己的父母。
但這一刻,麵對父母的道歉,他的心牆瞬間分崩離析......
*
兩個月後,蕭程慷和高滓江舉辦了婚禮。
婚禮在四季島上舉行,邀請的都是雙方家庭的朋友,沒有亂七八糟的媒體。
這時候蕭程慷懷孕已經有五個多月了,肚子微微顯懷,隻能穿大一號的西裝。
蘇年年一直圍著蕭程慷轉,對自己未來的幹女兒新奇的不得了,每隔幾分鍾就摸一下蕭程慷的肚子:“幹女兒,聽到幹媽在跟你說話嗎?聽到就踢一下。”
蕭程慷的肚子一動不動。
蘇年年嘟囔著嘴問蕭程慷:“她怎麼不動啊,高滓江摸的時候卻會動。”
蕭程慷笑道:“寶寶像我一樣,比較高冷。”
“嘁。”蘇年年翻了個白眼:“你高冷?”
開什麼國際玩笑。
“你有意見嗎?”蕭程慷盯著蘇年年問道,敢說一句不是,你幹媽這身份就沒了。
蘇年年違心地說道:“沒有意見。”語畢,就又逗蕭程慷肚子裏的孩子去了:“幹閨女兒,等你以後長大了,幹媽給你買許多好看的裙子好不好,還有芭比娃娃、布偶熊,堆滿整個房間!”
見蘇年年左一個幹閨女,右一個幹閨女,蕭程慷好笑。
“你怎麼看出來我肚子裏的娃是女的,說不定時男孩子,聽你一直叫他閨女兒所以才生氣了不理你。”
蘇年年若有其事的說道:“根據我多年的研究,懷男孩的肚子尖,懷女孩的肚子圓,你這肚子圓的,所以肯定是個女孩。”
蕭程慷輕笑:“那就等三四個月後看一下你的研究靠不靠譜吧。”
婚禮也邀請了白楚風和白楚辭,但隻有白楚辭來了。
白楚辭帶來了白楚風的禮物,說他哥M國那邊突然發生了點事,回去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