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代掙紮選擇下來,便成了眼下這格局。
聽了夏流螢的話,女孩們愈加心動。
可是韓希夷不在此,大家便把目光投向和韓希夷齊名的方初,曾經的方少東,便發現:便是他斷了手、被出族,依舊沉穩自信,如玉樹臨風;而他的弟弟方則,是個俊朗陽光的美少年。
女孩子們忍不住了,彼此竊竊私語。
夏流螢見了輕輕一笑,又看向清啞,反複打量她。
一時來到鬆柏院前岔路口,眾人分開:
嚴未然陪夏流螢等人去前麵,嚴氏帶清啞姐妹回鬆柏院。
嚴氏之前聽了方紋報信,已吩咐廚房燒熱水、煮薑湯,等盼弟一到,先喝了薑湯驅寒,再沐浴、梳妝,有條不紊。
清啞向嚴氏道謝,感激她安排周全。
嚴氏笑道:“這有什麼謝的。這是應該的。”
又低聲叮囑她:“剛才的事別再提了,當沒這回事就好了。”
這是示意她別和周家糾纏,更不要多事解釋。
清啞黑黝黝的眸子凝視著她,點點頭。
嚴氏摸著她手,笑道:“你這孩子,真好!”
又歎了口氣,似乎有些感概。
又吩咐了幾句,才和方紋離開,由她姐妹說話。
盼弟熱熱地泡了個澡,又喝了薑湯,被細妹和小桔圍著梳頭,高雲溪在旁幫忙,嘰嘰呱呱說笑。
清啞走過來,又問她,之前事是意外還是怎的。
盼弟說確是踩了石子兒失了腳,滑下池子。
“我會水的。是裙子纏著腿,擺不開,又重。”她委屈道。
她怕清啞怪她沒用,就算掉水裏去了,又不是千金大小姐,難道自己不能遊上來?當著人,被一個男子抱上來,像什麼樣子!
清啞沒責怪她,隻說沒事了,叫她別多想。
嚴氏來到前麵書房,方家兄弟正和林姑媽表妹們喝茶呢。
看見她來,方初看著她,雖未說話,卻目露詢問。
嚴氏似未在意,對林姑媽道:“都好了。郭姑娘陪著她妹子呢。”
方初便垂眸,慢慢端起細白瓷茶盞,送到嘴邊。
嚴氏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椅內,親切道:“待會你不用去前麵了,咱們娘兒幾個就在這裏吃。我已吩咐人到時送一桌酒菜來。今晚上也在這邊歇。”她打定主意和兒子好好相聚幾日。
說到這,忽想起什麼,轉向方則。
“郭姑娘惦記她侄兒侄女。也不知暮陽帶他們跑哪去了。你去找找看,找到了拘他們回來。可別再出事了。”她吩咐小兒子。
“噯!”方則答應一聲,一彈就跳起來。
“我也去!”林亦明巴不得出去玩。
“我和弟弟一起去,轉一圈再回來。”方初也道。
清啞她們在這裏,他不好亂走;再者聽說清啞擔心侄子,他便想替她去看看,最好帶回來,她就不用操心了。
這麼一說,方紋和林亦明也要去了。
於是,表兄妹們五個人高高興興出了鬆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