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摸也摸得差不多了,接下來隻有睡覺,明天自已還要早起呢。
。。。。。。。。。。。。。。。。。。。。。。。。。。。。。。。。。。。。。。。。。。。。。。。。。。。。。
大晚上的,正是貝貝和眾女生一齊“快樂”的黃金時間,可……
刑雯卻又一次帶隊直撲了貝貝的住所,理由是接到線人舉報,貝貝涉嫌聚眾Y亂……
眾女生狂暈,紛紛猜測是誰告的密,最後小怡一本正經地瞪了刑雯兩眼:“還用想?自已想來就來唄,還每天都來這一套,真是……”
貝貝讓眾女生回避之後,一人單挑刑雯。
刑雯也不說話了,因為她一進門,根本沒有看到那聚眾Y亂的場麵……
貝貝隻是定定地看著刑雯,而後自已開始輕輕哼起了歌了。
隻是哼的歌有些古怪,但細細聽來,歌詞實在是太猥瑣、Y蕩了:“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閑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伸手摸姐麵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伸手摸姐眉毛灣。分散外麵冒中寬,伸手摸姐小眼兒,黑黑眼睛白白視;伸手摸姐小鼻針,攸攸燒氣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兒,嬰嬰眼睛笑微微;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邊,凸頭耳交打秋千;伸手摸姐肩膀兒。肩膀同阮一般年,伸手摸姐脅肢灣,脅肢灣彎摟著肩;伸手摸姐小毛兒,賽過羊毛筆一枝,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彎彎在兩旁,伸手摸姐乳頭上。出籠包子無隻樣;伸手摸姐大肚兒,大肚一區栽秧田,伸手摸姐小肚兒,小肚軟軟合兄眼;伸手摸姐肚臍兒,好相當年肥勒臍,伸手摸妹屁股邊,好似揚揚大白綿;伸手摸姐大腿兒,好相冬瓜白絲絲,伸手摸姐白膝灣,好相犁牛挽泥塵;伸手摸姐小腿兒,勿得撥來勿得開,伸手摸姐小足兒,小足細細上兄肩;遍身上下盡摸了,丟了兩麵摸對中,左平摸了養兒子,右平梭著養了頭;東一著來西一著,麵上高梁燕變窩,兩麵針針棘樣樣,好像機匠織布梭;左一著來右一著,冷中隻位熱家火,好相胡子飲燒酒,身中生得白如玉;開掌倚在盆邊上,好相胡子喝燒湯,爾的屁股大似磨,三坦芝麻酒半斤;兩麵又栽楊柳樹,當中走馬又行舟,兩麵撥開小路中,當中堪塔菜瓜棚;老年聽見十八摸,少年之時也經過,後生聽見十八摸,日夜貪花睡不著;寡人聽了十八摸,梭了枕頭哭老婆,和尚聽了十八摸,揭抱徒弟呼哥哥;尼姑聽見十八摸,睡到半夜無奈何,爾們後生聽了去,也會貪花討老婆;睡到半冥看心動,五枝指兒搓上搓,高撥上來打撥去,買賣興旺多鬧熱。”
這一下,可算是讓刑雯逮到了,“李貝貝,你涉嫌傳唱Y亂低俗歌曲,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治安管理辦法,我現在……”
“你現在要好好的陪我!”貝貝可不吃她那一套,一個猛撲便把刑雯壓在了身子下麵,二話不說,對著刑雯的小臉和小嘴就是一通狠親。
臭丫頭,不好好修理修理你,我還真沒法抬頭做男人了!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Y亂!!!
。。。。。。。。。。。。。。。。。。。。。。。。。。。。。。。。。。。。。。。。。。
過了半夜,刑雯還是穿著一身白色睡衣飄飄蕩蕩摸到貝貝的床前來了。
貝貝吃一驚道:“阿雯你幹什麼?想嚇死我啊?!我還以為是個女鬼呢。”
刑雯輕輕道:“人家睡不著嘛,可以上來嗎?”
貝貝看著隻穿著睡衣的刑雯,歎了口氣心想要是有這麼漂亮的女鬼就好了,於是道:“可以,不過我看還是到我床上去比較好。”
刑雯恩了一聲,高興得一把拉起貝貝就走。
抱著刑雯躺在被窩裏,聞著少女的清香,貝貝恍若又回到了從前的日子。
於是手就不自覺地開始在刑雯身上遊走,貝貝就是有這個毛病。
直到伸進刑雯內衣,摸到她的胸~罩的時候方才驀然一驚,自已這是幹什麼?
連忙想退出來,可是早已經被刑雯用雙臂夾住,進退不得。
這下真是大窘了。
刑雯輕輕道:“就這樣放著很好,不要動,我們說說話吧。”
貝貝臉上燒得厲害,幸而晚上看不見。
刑雯身上的香味很令人陶醉,貝貝也就不退出來了。
於是兩個人先聊了一會兒政治的事,後來就慢慢轉到貝貝的身上來。
刑雯道:“第一次聽孟菲說起你的時候,我就想,貝貝不會遇到一個花花公子,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吧,後來經過小島上的那一幕,我才發覺你還是很有男子漢氣質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