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把最後的希望,化成真情和流露,懇求貝貝,求這個他最為痛恨的男人,放過他的女人。為此,他放下了尊嚴,摒棄了麵子,阿南,現在活脫脫的就像是一條狗!!!一個讓人人人喊打、得而誅之的喪家之犬……
貝貝怔住了,在阿南的思想裏,自己應該是一個更加垃圾的爛人吧!童童在自己手上……
阿南,這麼爛的人,也有愛嗎?
阿南,非男人的人,也有情嗎?
貝貝呆住了幾秒鍾,才緩緩起了身,口中的唉聲沒有歎息出來,就要離開。
阿南以為貝貝不答應,要出去淩辱童童了,馬上就來了勁,渾身如同打了激素一樣,猛地就要躥起來,可他最終還是無法頂開身上的那兩個大汗,隻好“嗚呀嗚呀”地亂咆哮著,兩條胳膊伸的老長老長,好像要把貝貝拉回來一樣,像一個受了重擊的烏賊一樣要奮力反抗,張牙舞爪地發著狂。
阿南說不出話來了,他的嘴巴又讓幾個大汗輪番吻上了,隻能那樣“嗚呀嗚呀”地怪叫著,身子破費著最後一點回光返照而帶來的力量,在那裏掙紮著,做著無畏的犧牲……
貝貝知道他想說什麼,沒有再回頭,看的時間長了就沒有意思了,貝貝又益處了一番,最後看了一眼已經了無神色的阿南,才挪出房間。
阿南不動彈了,貝貝已經出了房間,阿南的身子也軟了下來,這個禽獸肯定是不會放過童童的,阿南沒有希望了……
“我求求你……”門外的童童已經陷入了瘋狂的境地,完全成了一個當代的“祥林嫂”,不過就是語言換成了“我求求你,和了阿南吧!他是個好人……就處罰我吧……”而且還加上了更加形象的動作:不停地磕頭。
童童的額頭早已破了皮,鮮花流下來,沾濕了她的衣服,她簡直就成了一個活鬼了!
“你先起來!”貝貝想拉童童,可童童卻一直趴在地上,更加猛烈地重重地磕著頭,嘴裏不停地念叨著:“我不起來!我不起來!我求求你了……放了阿南……他是好人!你殺了我!殺了我吧,放了他……”
貝貝絕不是一個心理變態的人,更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眼前的童童也著實讓他感到動容,為了阿南,可以做到這種地步,真不知道阿南給了她什麼好處。
貝貝沒有心情問她和阿南的事,也不可能放過阿南,就算是他再有愛心,今天的這個“惡人”,貝貝是當定了!阿南犯下的錯誤太多,他背負的罪惡太多,貝貝不可能原諒他,更不可能饒了他……
房間中,黑人的藥性已經起到了最大化,阿南的聲音斷斷續續的,不知道是不是被弄的死去了,又活過來。
趙將軍也應該快到了。貝貝看了眼時間,向靈兒招招手,這才起身離開。
“貝貝,她怎麼辦?”靈兒看了一眼已經變得癡癡呆呆的芙兒,問了貝貝一句。
貝貝想了一下,還是輕聲說了句:“帶出來。”
田月兒一把拉著芙兒,芙兒好像受了極嚴重的刺激,身子中沒有了骨頭,就這麼讓田月兒像拎一塊肉一樣拉了出去。
童童當然擋在了門口,還是不肯死心地哀求著貝貝。
“貝貝,”靈兒晃了晃利刀,詢問貝貝的意思。
斬草除根,人皆懂之。可是對於眼前的這個童童,貝貝並不擔心太多,他不知道,這其中有沒有阿南剛剛說的那句話的緣故。貝貝擺了擺手,示意田月兒把她拉出來。
六人來到了房子外麵,老朱的人手和那撥軍隊還在對峙著。
“香兒,動手!”貝貝淡淡地下了命令,阿南,是該終結了。
池早香掏出一個小型控製器,在上麵熟練地搗了幾下,就聽到房子中傳來幾聲爆炸聲,接著就從裏麵燃起了大火……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還在裏麵呢……不要!住手啊!”童童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原本還想著貝貝走了之後,阿南還可以洗下來,可是突然而來的爆炸和大火讓她要發瘋了,她的孩子還在裏麵,阿南還沒有出來……
貝貝一拍額頭,確實,隻想到了把童童救出來,怎麼把她的孩子忘記了,上次自己強上童童,不就是因為擒了她的孩子嘛。“香兒,先停一下!”
貝貝連忙止住了池早香,房子夠大,還沒有完全損壞。貝貝轉身對童童說道:“快去救你的孩子吧!”
貝貝痛恨阿南,但卻不討厭童童,甚至很敬佩她身上的那種善良感。這次殺了阿南,與童童無關,更加的與她的孩子無關。
童童沒有道謝,馬上就跑進了房子中,向著最裏側的一個房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