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哥,您是不是知道是誰了?”卓英才抬眼看向肇宏。
肇宏卻不說破,隻是命卓英才去審問肇天,自己帶人出去了。卓英才當然知道他去了哪,一定是去找了那個幸存的老人了。
地牢中。
“卓兄,宏哥是怎麼說的?”肇天顯得有些按捺不住了,呆在這裏,總覺得死氣沉沉的。
“唉!”又是卓英才式的一聲苦歎,隻是這一聲太真了,顯得很聲名大震,很悲涼,涼到了肇天的心底。
肇天知道發生什麼了,還是不死心地問著:“那……宏哥到底是怎麼說的?”
人之中,有幾個不怕死的?說是為肇地報仇,可是你連命都保不住,不怎麼報仇啊?
卓英才也跟著“傷感”了:“那個老人一口咬定你是內奸,和肇地一夥的……”
“胡扯!CAO他M的!”肇天要抓狂了,想了想忙問了句:“卓兄,那些手下可是你給我的……”“我也不知道啊!”卓英才很無辜的樣子,“原本是宏哥給我的保鏢,誰知道讓他動了手腳……肇地殺了他好友,他不會罷手的!”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肇天一發慌,就開口說胡話了,“你讓他過來!我和他對質!還有宏哥!我要親自跟他說……”
卓英才背靠著監牢的欄杆,沒有言語。
肇天突然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是不是,是不是宏哥……已經下了命令了?”
“嗯。”遲疑了好久,卓英才才答了一聲。
沉悶。無望。寂靜。
靜的讓人害怕,死神隨時都會和自己打一個招呼。
又過了一會兒,卓英才才轉過身,手中多了一把大刀,肇天從來都沒有感覺到,刀光是如此的閃耀,如此的怕人。
“給個痛快吧!”當人失去活下去的希望時,就沒有害怕可言。肇天苦笑著,長歎道:“可憐我肇家軍,竟然葬送在這幾個小人手中!宏哥!你這是在自毀長城啊!”
卓英才哀歎一聲,傷痛的幾乎要流出淚來。慢騰騰地把大刀遞進了監牢之中……
“卓兄,請答應我,我死之後,將我和小地葬在一起,還有,一定在為宏哥,也為肇家軍鏟除那些內奸!”肇天的話聲音不大,可是鏗鏹有力,任何人聽了,都會為之動情。
“肇兄好走!我卓英才一定不負肇兄所托!”卓英才說著,把大刀揚了起來。
肇天顫微微地捧過大刀,痛傷之淚流下。
“他們……就是用這把刀,割下了小地的人頭……也是在這個監牢裏……”卓英才就高深莫測的麵容之下,讓人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
肇天聽罷,踉蹌地退後一步,俄爾,才仰首痛呼道:“小地,大哥來陪你啦!”
卓英才說了一個無恥的謊言,這把刀其實不是殺死肇地的凶器,而是曹青的戰刀。曹青、曹紅兩兄弟至死不肯投降,打掃戰場時,唯一留下的,隻有這把大刀了。用曹青的戰刀結果肇天的人頭,也算是為他們兩兄弟報仇了……
肇天就這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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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貝的大軍如約開始了反擊,而帶隊的大將除了新增加的靈兒之外,還有兩位故人——田月兒和池早香。
貝貝剛剛從交合之中的逆極氣息中提到啟法,想拿田月兒和池早香兩人開開煉,本想打著“不偏不倚、有福同享”的如意算盤,哪知靈兒根本就沒有讓她們兩個回到鄭州,而是直接下令,讓她們到西北、蒙古兩地帶兵,反擊肇家軍。
一個爛攤子擺在肇宏的麵前,沒有大將,小弟再多也沒用,總不能自己親自上吧,就是他想上,也沒那個本事把自己分開兩半……
和卓英才商議之後,肇宏迫不得已收回了外出的兵力,隻保留河北一地及蒙古的小部分,其他地方兵力呈龜縮形勢迅速後撤。肇宏不得不拋開了顏麵,一一向自己的江湖朋友發貼求救,希望可以來幾人以緩解現在的危急局勢。另一方麵,肇宏下令,讓留守的東北的肇鳳與劉二極迅趕來,帶兵禦敵。
肇宏本不想讓肇鳳出戰的,一是因為她雖也是肇家軍出身,可畢竟是自己的親妹妹,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忍心讓她成天帶兵打仗呢,並且,肇宏可以想象的到,肇龍的死對她來說是多麼痛苦的打擊。可是,現在的形勢容不得他多想,再不來人,恐怕連退回東北老營的機會都沒有了……
貝貝的大軍勢如破竹,快要憋出內傷來的貝貝軍團風卷殘席般地把沒有頭領的肇家軍打了回去,這浩浩蕩蕩的氣勢真正地讓人領略到了什麼叫做“秋風掃落葉”。
「電腦低頭不語,不能打開word文檔,正在修複,請兄弟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