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二十七年。中華民族處於水生火熱之中,日本侵略者的鐵騎踏上神聖的國土,一點點地激怒了中華民族的古老力量——
魯西山區,一個偏僻的小鄉村。
我叫坤獸,一個很奇怪的名字,在我懂事後才知道它的由來:我出生前一切都顯得很正常,在我呱呱墜地的刹那,整個村子都蔓延著一股奇異的力量,無論是飛禽還是走獸都顯得那麼狂躁,一陣狂躁後便躲在窩裏不肯出來。出生後,我哭了整整三天,把家人急得不知所措,問遍了全村的人,都不知道怎麼辦!在那三天中全村的飛禽走獸躲在窩裏不發出一點動靜,不吃不喝,任憑人們怎麼打都不出來。第四天,我停止了哭泣,露出了第一個笑容,全村的飛禽走獸在第四天也恢複了正常。
當時在村裏引起了很大的恐慌,村民們都說我是個妖胎,此時不除以後定成後患,村民們請來了一個老道士,那個老道士嘰嘰喳喳在我們村中心的四平米見方、三米高的祭壇上舞弄了半天,我就被裸體的放在祭壇中央,在這個祭壇上被燒死的村民不計其數,那是個迷信愚昧的年代,一旦得什麼疾病或是異常就被認為是“鬼附身”,被活活燒死在祭壇上,很多冤魂都被鎖在了祭壇之中,陰氣重的很,方圓數百米內任何飛禽走獸都不敢靠近。一旦陰天的黑夜,這裏便發出一陣陣的哀怨聲,那是一個禁地!
剛出生不到一個月的我被放在祭壇中央,全村的人們都聚集在這裏,為了“驅鬼”順利進行,我的父母早被關了起來。半個時辰過去了,老道士在上麵舞弄了整整半個時辰後神神秘秘地走到村長身邊,低聲嘀咕了幾句,村長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走到祭壇上對著村民喊道:“鄉親們,大仙已經作完法了,這個是萬年難得一降的半獸妖胎。”此時下麵引起了一片騷動。村長揮揮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不過,大仙已經給我們指出了明路,隻要把這張驅妖符和這個妖胎一起燒成灰就可保全村平安!”
“燒死他、燒死他、——”台下愚昧的村民一聲聲地呐喊著,帶著徹底的仇恨!
道長輕輕走到祭壇中央,把驅妖符貼在我的臉上,就在那一瞬間,讓所有村民下了地獄都會記得的事情發生了——
村裏所有的飛禽走獸都像發了瘋一樣像從四麵八方向充滿陰氣的祭壇中央湧去,他們嘶叫著,大地都在顫抖著,似有千軍萬馬襲來!此時一團巨大的黑雲出現在祭壇頂上,遮住了陽氣,方圓幾百米都是陰暗一片。老道士大叫一聲:“不好,怕是激怒了上神!”。村民個個嚇的臉色煞白、目瞪口呆,它們在祭壇的四周緊緊圍住,擋住了飛禽走獸的去路。平時溫順的狗、馬、豬、牛都紅了眼,獠牙都張了出來,個個長牙咧嘴,似乎被一股魔力所控製,把自己往日的主人踩在蹄下向祭壇中央奔去。人群失去了控製,人們叫喊著,在陰暗中帶著鮮血拚命地往外逃,被撞到在地的人們還沒爬起就被後麵忙於逃命的人群踏成肉餅。幾個青壯年嚐試著去反抗,但被一匹老馬嘶叫著踢爆了腦袋,**、鮮血在人群中飛濺!那些被狗咬死或是被牛馬踩死的村民也不見了全屍,滿地都是內髒和殘肢,村長和老道士在祭壇上嚇得癱坐在了那裏,老道士顫抖的把一個刻滿咒文的匕首交給村長:“快去把匕首**那個半獸妖胎的心口,罪孽啊!”村長拿起匕首爬到我的身邊,顫抖地舉起匕首,不到一個月的我突然對他微笑了一下,本來就嚇得快破膽的村長霎時臉色煞白,一下癱在地上往後爬去。
“快去啊!不然我們都要變成肉醬!”老道士大聲怒吼著!
村長也不多想了,閉上眼睛再一次爬了過來,第二次剛舉起匕首便被一匹衝上台來的老馬踩爆了腦袋,**濺在了我的臉上,我躺在祭壇中央放聲大哭了起來,獸群刹那恢複了平靜,我的哭聲越來越大,獸群便驚慌地跑開了,隻有那匹老馬毅然屹立在我的身邊,獸群從祭壇再次向四周拚命地逃去,本已經僥幸逃出去的村民此時驚呆了,看著突然掉頭衝向自己的獸群驚恐地不知所措,又是一場血腥——
僅僅不到半個時辰,村民死傷近一半,留下的是哭聲、**、鮮血、殘肢,整一個人間地獄,老道士顫抖地跪在祭壇上,看著祭壇周圍滿地的殘屍,對著蒼天放聲大哭起來:“吾神呐!吾等逆天命而行,理應血灑祭壇!”此時刻著咒文的匕首發出閃閃金光,照亮了整個祭壇,那快巨大的黑雲也在金光照射下消失了,老道士顫抖地爬到老馬蹄下,拿起那把刻著咒文的匕首,看著金光狂笑起來:“想不到我作法驅鬼一生竟會犯如此重錯!乾為天、坤為地,大哉乾元、至哉坤元,震為雷、艮為山、坎為水、離為火,青龍、白虎、朱雀、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