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過去的六十餘載,我想唯一能讓我感到強烈震撼的也隻有發生在1961年的那次“探秘計劃”,不可否認,在當時作為新生代的一批熱血青年,在經曆這件事後,我們對唯物主義的信仰也產生了根本Xing的動搖。按理說這次經曆我是不能說出來的,畢竟這個計劃牽連到國家機密,並且在執行這個計劃之前,上級也要求我們向中央進行宣誓保密。
可是現在想想,這次經曆徹底地顛覆了我對世界觀的認識,這期間的生死瞬間又讓我不忍將其埋沒於棺底之內,於是我決定用文學的形式將它講出來,所以便有了這本小說。
中國的勝利是從1949年的新中國成立開始的,當時在接連粉碎了日軍與國民黨的陰謀之後,中國走向了一個新的高度。一切似乎太平了,可誰也沒想到,過去由於疲於內戰,對於有關日軍戰敗後遺留下來的文件並沒有仔細查看過,隻是將這些文件收集堆放在了卷宗室。
按照當時的想法應當是堅決抵製日貨的,於是上頭決定將這些資料銷毀,可是一個隊員不小心,將摞在一起的文件給整散了,結果掉了一地,那名隊員立馬想要撿起來,然而這一蹲卻發現在淩亂的文件之中有一封信件,沒有署名,沒有地址,隻有幾個日本大字(那名隊員是戰時送往美國留學的,期間也研究過日本文字,新中國成立後,便回國了,鑒於當時少有的文人,上頭讓他在卷宗室整理文件)。
據那名隊員說,他當時就給那幾個字整懵了,所以顧不得多想,立馬把這封信交給了上層機關。
由於新中國剛成立不久,對日本的事也是比較關注,特別是國人都存在警惕心理,所以上頭看過這封信後覺得很有蹊蹺,於是召開了一個秘密會議,決定成立一支特殊部隊,對信中的事件展開調查。
或許有的人會對日軍殘存的一封信感到不以為意,然而在當時中國對日本絕對是恨之入骨的,尤其是在看到這樣的文件之後,高層認為這很可能日軍秘密進行著某項不為人知的計劃,這對還未曾真正穩定的新中國而言無疑是巨大的威脅!
於是,當下便秘密組編了一支特殊部隊。為何稱之為“秘密”,那是因為這與國家利害相關,所以被編入隊伍中的每一個人都暗自發誓絕對保密。
我在當時是作為知識分子前去的,我隻記得隊伍一共十個人,上頭說2名工程兵,4名戰士,2名參謀,2名炊事員。我心想,這不是去考察嗎?怎麼還要戰士?然而當時的等級製度是十分嚴格的,容不得我們多想,總之上頭的命令就是一切,我們隻能照做,不能詢問!
汽車載著我們顛簸了半個月才到達目的地,這一路不斷地換車,最終把我們送到了大興安嶺。
好在我們幾個也是戰時的兵,所以隻是偶感不適,到達目的地下車後,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腦袋也清醒了許多。這時大家都很興奮,除了隊長王建國一直陰沉著臉。王建國在車上就一言不發,除了自我介紹的時候搭了幾聲,其他時間就是埋著頭。我們都以為他暈車,所以也沒太在意,可是現在到了外麵,他仍然是這副樣子,所以我們隱約感到有點不對勁。李偉向四周張望了一下,把我們剩餘九個人招過來低語道:“你們覺不覺得王建國有點不對勁?好像是中邪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