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謙美人(1 / 2)

“好久不見了……謙~美人!”噬月還記得小唯就是這樣稱呼這隻長的不“怎麼樣”鶴妖的。

這稱呼一出,一眾鶴族成員頓時麵麵相覷,全都是一臉嗅到了奸情的樣子。看看噬月,雖然笑的一臉反派樣,但是不能不承認人家的臉長的真是雌雄莫辨,妖豔異常;再看看鶴之謙,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鶴妖,但架不住人家氣質好呀,全身上下都透著翩翩佳公子的光感。這兩人之間……肯定有不得不說的故事!

隻有鶴之謙和躺在地上喘氣的族老聽出來噬月口氣中的危險氣息。族老一邊喘氣,一邊推著不聽自己話跑出來的兒子:“謙兒,快走!~快走!誰讓你出來的!快走啊!”

噬月鄙視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父子情深,看來自己的威懾力不行了啊!都這樣了,還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耍花招,老虎不發威,真當自己是紙糊的!

他衣袖輕揮,一團黑色的霧氣把族老團團圍住飄在半空中,像罩子一樣把族老囚禁住,罩子裏麵的霧氣化為黑壓壓的血色骷髏張著大嘴撲向族老,一口就扯下一塊皮肉,而黑色的魔氣則透過傷口向族老體內鑽去,一眨眼的時間,族老便成了血人。

仿佛是要故意折磨族老,噬月打出的魔氣罩任憑鶴之謙在外麵怎麼用力破解打擊,都絲毫不起作用,鶴之謙眼睜睜地看著老父親受盡折磨也解救不了父親,甚至連父親的衣腳都觸碰不到。

而困在罩子裏的族老淒慘的聲音則不受限製地傳進了現場每個人的耳朵裏,再配上那血淋淋地畫麵,剛剛還越越欲試的鶴族骨幹們全部雙腿發軟,有的連站都站不穩了!噬月並不著急弄死族老,他要好好給這些人看看,欺騙他的下場!

鶴之謙滿眼淚水地向噬月衝來,哪裏還有之前清雅高潔的樣子。他撲嗵一聲重重地跪在噬月麵前,咬著牙道:“鶴之謙如有哪裏得罪尊魔尊之處,任憑魔尊懲罰絕無怨言!可憐老父親隻是愛子心切,求魔尊饒了他,之謙願替父承過!”說完,閉上眼在噬月麵前重重地瞌起頭來!

不管他怎麼厭惡魔尊,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為了正性命垂危的父親,那是生養自己,又從小嗬護自己長大的親人,他都會向噬月低頭!哪怕噬月現在要他去死,他也會去照做!

仿佛是那額頭重重撞擊地麵的聲音取悅了噬月,噬月動了動手指,魔氣罩子裏的骷髏停止了對族老的撕咬,不過依舊在旁邊虎視眈眈地盯著。

噬月百無聊賴地替自己解釋:“其實本尊隻是來找你敘敘舊而已!可是那老頭竟然敢騙本騙說你不在,本尊這輩子最討厭別人的欺騙!”

敘舊?我和你之間哪裏有舊可說!鶴之謙咬著牙閉上眼,又重重瞌了一個頭道:“是老父不明真相誤會了魔尊,求魔尊大人大量寬恕他這一次!魔尊如有需要之謙之處,之謙定赴湯倒火,再所不辭!”

噬月對鶴之謙的識趣表示滿意,大手一揮表示自己確實是“大人”“大量”,而且利息也收的差不多了,此事自己就不計較了!隨著噬月揮揮手,囚禁族老的魔氣憑空消失,滿身是血的族老重重地跌到了地上,鶴之謙趕緊上前跪在地上托起已經進氣少出氣多的父親,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鶴之謙這時哭的卻像小孩子:“爹,都是孩兒不孝!”

族老很想安慰鶴之謙告訴他自己沒事,可是動了動嘴唇,卻沒發出什麼聲音,他傷地的確很重!

噬月看著這相親相愛的畫麵,忽然覺得自己做孤家寡人好久了,隻有小騙子在自己身邊的時候自己的生活才有點意思!他又想小騙子了!

噬月不耐煩的打斷鶴之謙:“好了!現在你跟本尊走吧!”

鶴之謙給自己的老父親服了一粒鶴族專門療傷的秘藥,然後把族老交給鶴族其他的長老,便站起身跟在了噬月身後。對不起,爹,孩兒不能在床前服侍您了!對不起~雀兒,你好好照顧自己和咱們的孩子!鶴之謙閉上眼,雙手緊緊地握著,仿佛這樣才能給他勇氣!

雀姐被鶴之謙施了定身術藏在後麵,剛剛的情況她也是急地滿頭大汗,她一直努力突破鶴之謙的定身術,這會終於能動了,發現鶴之謙竟要被魔尊帶走,急的不得了!

夫妻一心,她說過,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留她一人獨活她做不到!她不顧一切地衝出來朝著鶴之謙喊道:“夫君,等等我!不要留下我一個人!”

鶴之謙聽見雀姐的聲音一驚,趕緊回頭,焦急地聲音都有些顫抖:“雀姐,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