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狐老人心中帶著一絲希望,眼睛順著聖光,然後緊緊地盯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言於,通紅的眼睛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
站在武台外的狐人看到此情此景都激動的大喊起來:“族長,族長。”
伴隨著狐人們的呐喊聲,一身華貴的老夫人自天上飄了下來,手中掌控著一股柔和的力量,然後慢慢移到躺在地上的言於身上。
勝利的張玉原本已經準備走下武台,見到此狀收回了踏出去的腳步,剛要靠近已經站在台上的老夫人,一道聖光屏障擋住了張玉的去路。
張玉不得不停下腳步然後耐心的等待的老夫人手上的動作。
聖光很快消失在武台上,然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躺在武台上的言於,原本被張玉穿透的胸口已經愈合了,隻留下一圈淺淺的疤痕。
“他?”敏狐老人見到此狀激動的轉過身子對著老夫人道。
老夫人聽後簡單的點頭示意。
敏狐老人見到老夫人的示意,眼睛馬上緊緊地盯著閉著眼睛的言於。
原本絕望認為自己必死無疑的言於隻感覺自己的身子突然被一道柔和的光包裹在裏麵,胸口漸漸的不再疼了,是要死了嗎?對不起,父親大人。
過了幾秒,耳旁的聲音越來越清晰,為什麼我還能聽到別人的聲音,難道…
言於努力的張開了眼睛,第一個映入眼睛的是父親大人憔悴的麵容,哭紅的眼睛眼珠還掛在自己的臉頰上。
“於兒真的沒事?太好了,謝謝族長,謝謝。”原本悲傷的敏狐老人一下子從大悲到大喜瞬間語無倫次起來。
老夫人見狀咳嗽了一聲,掩著嘴的手慢慢放了下來,對著敏狐老人罷了罷手,然後悠悠的轉過身子對著站在武台上的張玉麵色一凜。
張玉見到族長冷冷的表情,沒有任何的想法,心中依舊被勝利侵襲著,臉上充滿自得的表情,自己的老對頭房祖偉以後不再是自己的對手了,自己又得了冠軍,自己必定會是族長的女婿,以後整個狐族都會是自己的,感受到自己狂化以後的狀態感覺再也沒有人擁有比自己更強的天賦了。
“張玉,你可知罪?”老夫人對著張玉質問道。
“我?”張玉忽然回過神來,一臉驚訝的看著老夫人,然後用自己的手指點了點自己道。
“對,你覺得你自己有沒有罪?”老夫人聲音加大了一倍有餘。
“沒有。”張玉麵對老夫人心卻毫不為動,堅持道。
“取消張玉此次比賽的冠軍資格,理由是武台場上張玉在明知對手毫無抵抗的情況下對自己的同族人下殺手。”老夫人聽後大聲宣布道。
“不!為什麼?我反對。”張玉聽後整個人的神情一變,殺氣迅速蔓延到這個武台場上。
“放肆!”
突然張玉的背後一道傳來一道厲聲。
張玉才收起了剛剛不由自主散發出來的殺氣,轉過身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裏。
“父親大人。”張玉麵色不由一驚。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族長的話提出質疑,取消你的冠軍資格已經對你最大的寬厚處理了,難道你要去刑宮。”二長老對著張玉嗬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