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者是什麼人？抓到了嗎？”李隊長聽後眉頭深皺起來，然後問道。
“對方也許不是人類。”張淩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心也在顫抖，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饒是自己膽大內心也不能一下平靜下來。
“不是人！”李隊長不由倒吸一口冷氣，繼而拿起紙筆對著張淩道：“描述一下對方的長相。”
張淩聽後把自己看到的細細描繪起來。
李隊長根據張淩的所講，拿起筆飛速的描繪張淩所遇到的人，最後把筆停留在章斌的眼睛上，然後輕聲自語道：“人的模樣，不是人類的眼睛和麵孔，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那慕楓怎麼樣？”李隊長又把問題的重點放在了慕楓身上。
“他沒事，現在已經蘇醒了，。”張淩望了望站在自己旁邊對自己有些畏懼的慕楓說道。
“那就好，其他沒有什麼事了吧?”李隊長試探性的問道，剛才的事情已經夠多的了，他怕還有無辜的人卷進去。
“王林死了。”張淩說出了李隊長此刻最擔心的事。
“混蛋，混蛋。”李隊長連著兩聲怒罵，最後道，“我馬上過來。”
張淩掛斷了電話，望著此時站在對麵瑟瑟發抖的慕楓道：“你知道今天為什麼有人要襲擊你？”
慕楓搖了搖頭忍不住退後道。
張淩雙手突然抓住慕楓的肩膀，瘋狂道：“你看，我的兄弟為了守護你，現在在手術室裏生死未卜，你竟然告訴我不知道，不知道別人會平白無故攻擊你？不知道別人會用如此血腥的手段？你到底惹了什麼？說啊！”
慕楓望著張淩充滿憤怒的臉，隻會驚恐的望著他，身子時不時的打顫，嘴裏一直重複兩個字，“有鬼，有鬼！”最後雙手抱緊自己的腦袋，蹲在了地上，不住的顫抖。
張淩望著慕楓此刻的模樣，終於沒有再問下去。
然後就這麼靜靜地在手術室門口等了近二十分鍾，李隊長帶領幾位警員才匆匆趕來。
“慕楓和死者呢？”李隊長上來就問道。
“他就是慕楓，而王林在自己的辦公室被殺的。”張淩用手搭了搭慕楓的肩膀回答道。
“帶我過去。”李隊長命令道，然後用手指著慕楓對後麵的警員道：“你們幾個在這看著他。”
“嗯。”張淩說完帶領李隊往死者辦公室走去。
張淩和李隊走進王林的辦公室，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摔的七零八落，王林依舊仰著臉躺在玻璃上，不同的是屍體已經開始冰冷。臉已經毀容，胸口處還插著幾柄玻璃刀片，死相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