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記響亮的巴掌聲在一間別墅裏響起,隨即又響起一陣可以震驚全球的聲音。
“你個狗東西,竟敢壞了少爺的大事,你知道那隻白狐值多少錢嗎?起碼得值兩個億。”一個身穿管家製服的中年人猙獰地喊道。然而在中年人的背後卻端坐著一位西裝筆挺的青年人,那人的神情卻很是淡定,手裏正拿著酒杯,紅色的葡萄酒在裏麵晃啊晃的,一臉玩味的看著這一幕。
“對,對不起,少少,少爺。下次再,再也不敢了。”那個原本凶悍的男人在管家麵前明顯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更加的惹惱了對方和安靜的坐在位子上的青年人。
在對方回話的同時管家右手伸進了製服袋,當他再拿出來時,手裏已經握了一把黑色錚亮的手槍,正指著那個男人的腦門,一臉的漠然。
“哢。”聽到子彈上膛的聲音。
“不要啊,少爺。”那個男人在生死存亡之際不顧尊嚴地跪了下來,慢慢地爬向了那個剛剛放下酒杯的青年人,滿臉的惶恐與害怕。在他眼裏自己的生命賽過了世上所有的東西,尊嚴這東西早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再說真正有幾個人在這時還能臨危不懼的。
“為什麼,難道你還不該死?”那名青年人顯然沒少做這事,一臉平靜的望著他說道。
“該,不,不是。”那個男人頭上滲出了大量的汗液,嘴裏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
“給我一個你可以活命的理由,你是知道的,我從來不養連一點小事都完不成的狗。”青年人眯起了眼睛說著左手打了一個響指。旁邊的保鏢恭敬的彎下身子,隨即拿出一根雪茄輕輕的放到了青年人的嘴裏,然後一手拿出一個精致的打火機打開,“吟。”另一隻手托著這手慢慢的移到雪茄跟前。
“隻要不殺我,讓我做什麼事都可以,我可以服下服命藥。”為了保住暫時的命,男人唯一想到的就是服命藥。服名藥顧名思義也就是為了更好的掌控自己的手下所煉製的毒藥,聽說這藥提取於一種變異生物身上的劇毒,吃了後平時沒什麼時,但每隔一個月必須得服藥相應的抗毒藥劑,雖然治不好,但至少可以續命,而那藥也隻有那青年人手裏有。隻要不死不殘其他都不在他現在的考慮範圍。
“呼。”青年人長長的呼出了一口白煙,眯起的雙眼也慢慢地睜開來,轉過頭對著穿著管家製服的中年男人說道,“王叔,他的提議不錯,就按他說的來辦,剩下的就交個你來處理吧。”
那個男人聽到這話心裏頓時一鬆。
說完青年人把吸了一口的雪茄插進了煙灰缸然後站起了身子,往別墅門口處走去,“但我隻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做不到,你明白的。”男人忽然停下腳步,側了側身子後補充道,然後繼續向外走去。
原本心事落下的男人聽到這話後臉又開始發白了。一個月可能嗎?這次有這個機會光是查找,盯梢就花費了個把月,而且有這麼多人,似乎死亡離自己不遠了,那個青年人的手段他可是清楚地很,冷靜的外表下依舊有一顆淡漠生命的心。
“哼,廢物。”王叔聽後慢慢地放下了槍,對著那個男人就是一陣冷哼。然後用手示意了一下身邊的保鏢,保鏢見到王叔的示意後馬上走到那個男人的身旁一手拽起他的身子,另一隻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個保鏢取出一顆白色藥丸。然後往那個男人的嘴裏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