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狐,也就是天狼戰隊天狼的大哥。這次,由他策劃了綁架案,造成了一係列的事端。他的目的很簡單,他垂涎單妃的美色,對單妃這絕色尤物,一見傾心,從第一次見到她後,其他女人從那以後也感覺索然無味了。這其中更是毫不客氣的搶了自己弟弟眼紅的女人,理由很簡單,哥以前一直讓著你,不如這次你讓給哥哥吧,讓單妃當你未來的嫂子也好。
綁架單妃的弟弟單仁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單妃。在鬼狐看來,自己有錢而英俊,什麼樣的女人都有過,高傲的、冷豔的、清純的、嫵媚的,各式各樣的類型他得手的數不勝數。但是碰到單妃以後,那種天然形成的魅惑,完美誘人到讓人無可自拔,過去的那些女人與之一比較,就如路邊的爛泥一般不堪入目了。單妃聰慧而美麗妖嬈,不僅年輕有為更是妖媚的讓鬼狐心中燃起一把不可熄滅的火。
而單妃又不是那麼容易就範的女人,用盡一切辦法後,終未得到單妃絲毫的垂青。所以鬼狐決定用陰招從多方麵下手,偽裝成單純的綁架,先榨幹單妃所有的錢財,讓她走投無路,最終讓她就範。而事情卻並未有他想的那麼簡單,單妃的確傾盡了所有財產,甚至變賣公司家產,但就算如此,她依舊沒有屈服。
於是,鬼狐不得不走最後一步,用強的。
鬼狐唯一沒想到的,就是單妃居然會選擇這種地方進行交易,而這也遂了鬼狐的願,這裏山高地遠,做些什麼也不會有人知道。想到單妃知道是自己做的,所以鬼狐也能想到她會找幫手,於是便用了大代價請來了戰狂戰隊的人前來助拳。
此時想起單妃,鬼狐小腹就禁不住燃起一團無法壓滅的邪火,整個腦海中浮現的都是單妃的一顰一笑,每一次舉手投足。想著想著,鬼狐不禁想到單妃到時就範,自己第一次又該如何去做,粗暴的將其壓在身下,狠狠的征服一定會是對這高傲的女人最好的報複。
一陣陣皮鞭木棍擊打人體的聲音傳來,打斷了鬼狐的思緒,讓他不滿的看向一旁不遠處,那裏立著一根木樁,上麵綁著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他有著傳統草原人的麵容,渾身上下衣服破爛不堪,胡子邋遢髒兮兮的臉上,隻能看出一雙清澈而憤怒的眼睛。
兩個滿臉大胡子的鬼狐口中所謂的‘外籍傭兵’,正罵咧著聽不懂的語言,滿臉猙獰的在漢子身上招呼著,他們沒有什麼技巧,唯一懂得就是個狠。
鬼狐悄悄斜眼看向戰狂,戰狂看著這一幕,雙目充滿憤怒,卻沒過多的表示,很明顯雖然他不關心這人的死活,但是畢竟都市炎黃人。
微微眯眼,鬼狐識趣的上前勸阻,這是自己此時最大的助力,如果戰狂走了,單妃找來什麼強大的人,鬼狐必定孤掌難鳴。就算單妃一分錢一點殺戮點都沒有了,她的身體也會是可抵押最昂貴的籌碼。
走到這群人前最強壯長相最猙獰的頭目前,微笑著低聲說道“那色首領,這個人我們還需要用到,讓你的人助手吧。”
“不!他,殺,我們,七人!”那色憤怒的一瞪眼,一口酒味和混合著渾身臭烘烘的味道,險些熏暈了鬼狐。
那色的話,讓鬼狐眼皮不由自主的抽動了幾下,不由回頭看看那漢子。說起來這半路竄出來的家夥也夠猛的了,這些‘外籍傭兵’因為一時欲望,仗著手中的槍械,屠戮了整個格拉木村。而後不知什麼時候起,他們的路上就不太平了。
行走一路,本是平地的路麵,人踩上去突然掉落下去,坑洞內還滿是削的尖利無比的木樁。走著走著莫名其妙的就有人踩到陷阱,整個人被懸空掛起,隨即便有削尖的木頭直透人體。
一幕幕慘劇讓‘外籍傭兵’和鬼狐一夥驚恐無比,各式各樣的陷阱層出不窮,最終鬼狐懷疑是有人在前麵刻意布置的陷阱,讓‘外籍傭兵’槍殺幾個他們虜來的女人。
最終才引出這個漢子,否則,鬼狐毫不懷疑他們會不明不白的全部死在深山裏,甚至連自己如何死的都發現不了。
轉頭看看戰狂越來越不愉快的臉色,鬼狐心裏怒罵那色不是東西沒腦子,戰狂一根筋,如果不是需要用到戰狂,他鬼狐理都不理會他,回去以後一定想辦法好好整整他!對於那色,鬼狐的確頭疼了,這貪婪的大胡子,其實根本不是什麼‘外籍傭兵’,正準確點說,或許叫他外國恐怖分子更合適點,當初因為看他們便宜才雇傭了他們,沒想到來了就給自己捅了這麼大的婁子。
心裏不舒服歸不舒服,鬼狐咬咬牙說道“那色首領,您看這樣怎麼樣?你損失的戰士,我已經答應給了撫恤金,我在給您多加上五萬。這個人的確對我們很重要,我們還需要留著他有用。”
“十萬!”那色瞪眼說道。
鬼狐心裏一抽,暗罵貪心愚蠢的白癡,****的我的錢不是錢是吧?雖然從單妃那娘們那弄了上千萬,但也得省著用吧,想到這,卻完全沒想到自己有多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