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錯什麼不錯，他們家那個關係。要不是兩家認識這麼多年，我才不想和他們家有什麼往來呢。太麻煩！”
“當初我們林家的關係比這還麻煩吧，你還不是天天到我家外麵守著？”
“這能一樣嗎？！你是你，林家是林家！”
“庭東是庭東，庭家是庭家。”
“你……”
何明玨被自己妻子一語噎到說不出話來。
“這孩子最難的時候我們都見過了，那個孩子的性格隻要認定一個人了，就不會有其他的心思。”林菀有著女人的考慮，“我們的可是女兒，不就是‘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嗎？”
“……”
這天的對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但是庭東周末再到何家，明顯感覺到何明玨對他又恢複了之前的慈和。
這天午飯後，何啾困得被林菀強押著回房間午休去了。
何明玨讓傭人送了一壺茶去花園，然後帶著庭東散步到了涼亭。
“說說，你怎麼打算的。”
“還有幾個月高考，公司那邊我先請姑姑出麵。”
見庭東並沒有被衝昏頭腦，何明玨在心裏點了點頭。
“考慮好考哪所大學了嗎？”他遞了一支煙給庭東。
“等啾啾考慮好我再決定。”庭東接過煙又雙手遞回給何明玨，“何叔，我在開始戒煙了，現在抽的不多。”
何明玨挑眉：“跟我麵前裝是吧？”
“是真的，以前是不懂事，煩悶的時候不知道做什麼。我現在覺得生活很充實。而且，”庭東頓了一頓，“而且啾啾有哮喘，總讓她聞著煙味不太好。”
“……”
何明玨聽到這話心裏是隱隱不舒服，可是又沒說明什麼。
見他臉色沉了下來，庭東快速切換了話題。
“何叔，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嗯？”
“之前高年級有個女孩仗著家裏有些勢力，在學校裏欺負過啾啾。我想給她一些教訓，可是以我現在的能力還不能讓她徹底得到教訓。”
“誰？！”聽到有人欺負自己女兒，何明玨當即不幹了，“我怎麼沒聽說過？”
“就是高我們一年級的，叫陳卓瑤。
之前都是一些小摩擦，啾啾可能怕你們擔心沒有說。
不過我一直都盯著倒沒引發什麼大事兒，可我就怕自己有疏漏的時候。”
“陳卓瑤……”何明玨一下就想起了SPACE的事情，“她和吳羽易什麼關係？那事兒裏有她嗎？”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我聽說她關係挺複雜的。”
庭東這話說的挺巧妙的，把各種可能性都引出來了卻又不需要實證。
“陳卓瑤……我怎麼覺得這麼耳熟。”何明玨想了半天，“吃飯的時候是不是聊過這個名字？”
“對，留學資料造假的就是她。”
“報道不是沒明說嗎？”
“但是確實是她。”
“你怎麼這麼確定？”
“因為舉報資料都是我準備的。”
“……”
何明玨看著庭東，眼神有些複雜。
一方麵是高興有人為了啾啾可以做這樣的程度，一方麵又覺得庭東心思太重。
“如果不是她三番兩次的在學校裏找啾啾的麻煩，我也不會做這些。”庭東解釋道，“馬上就要高考了，我隻是不想有任何意外的可能性發生在啾啾身上。”
“行吧，需要我做什麼？”
何明玨也不再糾結，庭東絕對的護短態度說服了他。
“我需要何叔把一個國內大學的機會送到陳家麵前。”
“啊？”何明玨沒明白，“你那麼做不就是為了讓她沒法出國留學嘛，怎麼還要送個機會過去？”
“她今年出不去，明年或許就可以了，再回來借著家裏的關係或許以後能製造的麻煩還不少。我想讓她以後都沒有翻身的機會。”
“你想怎麼做？”
“我知道H城的Z大和何叔家有點關係，我想您找機會讓陳家人覺得可以花錢買個學籍。”
“買個學籍？”
見何明玨聽不明白，庭東仔細解釋了起來。
每年高考結束後，不管什麼學校，總會考生因為總總原因，在收到錄取通知書後沒有去報道讀書的。
而庭東的計劃是讓陳家人以為可以花錢去買一個這樣的學籍，讓陳卓瑤用頂替的方式去到學校讀書。
“真的可以這樣？”
“隻是需要讓她們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庭東笑了笑，“我會找個中間人來銜接，隻要他們把錢送過去，陳家以後應該沒有能力再護著陳卓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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