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池慢慢明白了霜降所說的事件眉頭漸漸的聚攏,霍承詰也是同樣地麵色嚴肅,霜降說了一些保留了一些,現在事情迷霧重重,每走一步都步步小心,不能多說的地方絕不能透露否則一旦事情走漏,讓紅葉知道他們對他們有所察覺就不妙了。
“這、這是真的?娘娘你懷疑寺裏有內奸?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菩雲寺隻是一座小寺廟,沒有什麼地方值得窺覬的,這、會不會是有誤會啊?”靈池表現出來的不解也是霍承詰的不解,他遠沒有想到霜降想得這麼多這麼深,他急切的跟著問,“無雙,你說的這些是真的嗎?紅葉是梁國人?你確定此人?”
“我確定此人不簡單,更加不會在季州出現。梁國和東越之間看似平靜可是暗地裏絕不會平靜無瀾的,那些毒物被移走已經說明他們已經開始動手,為什麼是我?我想這僅僅是個巧合,但就是這個巧合讓我發現一些端倪。老和尚你的寺廟裏不幹淨啊,你這當主持的真是難辭其咎!”
“無雙!”霍承詰覺得霜降的話太過直接,有些不安的看看靈池的反應,老和尚卻隻是阿彌陀佛的念了一聲,點點頭:“娘娘說的是,這是老衲的疏忽了,讓人轉了空子,行不軌之事。娘娘放心老衲一定秉持公正清理門戶。”
“本宮拭目以待!”
霜降說到此準備看看靈池該怎麼清理門戶,靈池喚人將監寺靜空招來問話,靜空是靈池住持雲遊四方留下來監寺的和尚,按靈池住持說得在他不在期間始終一切大小事務都由靜空處理,所以有什麼問題可以向他詢問。
小和尚的腿腳很快,不一會兒靜空便來到眾人麵前,靜空單掌的向眾人行禮。靈池向靜空問話,“靜空師侄,這位是平王殿下和王妃娘娘,我有話要問你,你要據實回答不可隱瞞。”
靜空身形消瘦,神情謙恭對著霍承詰和霜降非常有禮的一稽首,“貧僧一定知無不言言而不盡。”霜降目光如炬仔細的打量靜空,在霍承詰的點頭下直接發問,“大師可知道許願池旁的花草是何人種植?”
“許願池旁的花草?那是闔寺上下僧眾一起種植的呀,怎麼有什麼問題嗎?”霜降蹙眉,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好一個靜空,竟然把責任推到全寺的和尚上去,那要抓不就是抓整個菩雲寺的和尚嗎?
霜降麵無表情,繼續就此問題深挖,“靜空師父,本宮問的是誰出的主意?是誰的主意種那兩種花草的,不要再說是全體和尚的主意!”霜降就不信了,這個靜空看起來老實謙恭,但每一句話問去他都有準備,像是早有料到有人會這麼問了,這些答案嚴絲合縫,霜降直覺這個靜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