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正裝華服,帶著下人匆匆來到,親兵看見立刻下跪請安,霜降居高臨下親啟嗓音,“去稟告王爺,本宮有事相告。”
跪在地上的親兵並沒有立刻起身,有些為難的嗯嗯半天。霜降一見立刻不悅,皺著眉頭聲調高了幾分,“怎麼?本宮的話爾等不聽嗎?還跪著作甚,還不快去?”
親兵一聽咚咚的給霜降磕起頭,無比委屈的說道:“娘娘,請娘娘息怒。不是小的不去,隻是王爺吩咐下來,今日有事要辦後院之事一概不管。違者要重罰,求娘娘體諒小的。”
霜降才不管這麼多,公務縱然重要但細作之事更加不能等,耽誤下去說不定有其他什麼事發生,霜降大聲嗬斥作勢要強行進入,親兵不敢上前阻攔,但又怕失職不當受到懲罰,呼天搶地請求霜降息怒。
“王妃娘娘,您這是怎麼了?”一個青衣男子從前方匆匆而來,看見霜降抱拳一拜,斜睨一眼跪在地上的親兵將他們喝退下去,霜降不認識這個人,上下打量一下。男子神態謙恭不卑不亢、衣著得體舉止自有一派風雅,書卷氣濃重,莫不是霍承詰的幕僚?
“你是何人?為何擋住本宮的去路?”
男子微笑的低眉,淡笑的解釋道:“王妃娘娘息怒,屬下包雲亭。是王爺身邊執筆之人,不知王妃娘娘有何要事,雲亭可以為娘娘傳話。”
“不必,本宮要親自和王爺說。你退下!”霜降打量著他,原來他就是包雲亭。和夏行遠一樣是霍承詰的左右手,也是從甘州一路追隨而來的。他和夏行遠兩人一文一武,看來霍承詰識人還是有幾分顏色的,此人一看就是不俗。
包雲亭依舊微笑,可腳下並未讓出半步,有禮有節的拱手,“王妃娘娘,王爺今日卻有要事處理,吩咐下去除了公事之外其他事一概不管。請王妃娘娘諒解。”
喝!好樣的,這兩片嘴說出來的拒絕真是好聽呢,淡笑的拒絕一點都沒有將霜降這個王妃放在眼裏,霜降冷笑往前邁了一步,包雲亭笑容滯了三分,有些逾越的對上霜降的眼眸,“娘娘,請娘娘不要為難屬下。”
“本宮有要事找王爺,若不讓開休怪本宮不客氣!”
“這……”
霜降和包雲亭有些僵持不下來,一眾急匆匆的腳步行來,霜降抬眼看去是霍承詰,“臣妾見過王爺。”
“屬下參見王爺!”
霍承詰有些疲憊,他接到消息說是霜降有事找他,又聽到和包雲亭起了爭執,立刻放下手中的公務匆匆而來,“免了。無雙你怎麼來了,來來來我們到前麵去說。雲亭傳令下去,往後王妃可以任意到前院來,不可阻攔,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