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過去之後已經是三天以後了,老頭也通知我說下個禮拜一和我們一起去美國。也就是今天是星期六,那隻有三天我也欣然接受,那天打球之後,龍雅也走了,可以說是在大家睡覺的時候走的,每次都是這樣,一聲不吭的就走了,連個再見都不曾說過的!
但是我心裏總是有一塊疙瘩,因為跡部景吾進過那件事之後,他就從來沒有出現過在我的麵前,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每天晚上過著同樣的生活,半夜裏永遠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哭泣著,一遍一遍的回想著和景吾的種種,幻想著和他和好的事情,期待著接下去的故事,唯美。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閉上眼之後還是跡部景吾,不自覺地眼淚從眼角滑下。
這幾天都過得像往常一樣的平靜,反而是忍足侑士,幸村精市,偶爾還會打個電話來問問我的情況。記得那天忍足侑士打電話來詢問我的情況,其實一開始我是真的因為那個賭注很生氣,但是畢竟這一切都過去了,他也來道過歉了,我也並沒有這麼的生氣,隻是老天不給我和景吾機會吧!我隻能試著去這樣想。他打來電話,關心的問我最近的情況,我告訴他自己要去美國了。他提議舉辦一個party來還送我。其實我並不想要鋪張浪費,但是盛情難卻。最後也勉強的答應了,他還說,龍馬也是和他們有一些交情的。不如一起舉辦,我也無所謂,就交給忍足搞了。
他通知明天晚上要進行party其實自己也不用刻意去打扮什麼了,就簡裝易服好了。這幾天都忙著買一些用具,忙的焦頭爛額!
不知道為啥,這幾天的電話多的要死….接的手都酸了。還有一個就是令我比較震驚的,是鳥取一美,其實也是很正常的啦!她約我出來一起去喝咖啡嗎,當然我也就是欣然同意。
來到了星巴克咖啡店,她還沒有到,我坐在位子上等他來,點了一杯咖啡。好久沒有這樣悠閑地喝著咖啡,回想這幾天,從覺得很忙,但是真正在忙一些什麼,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就是不斷地在整理衣服,生活用具。突然間有個人向我打了招呼,揮揮手,然後說道:“海雨,你怎麼也在這裏啊?”
我抬頭看見原來是向日嶽人,旁邊還有一個是忍足侑士,他還是一貫的拂拂他的眼鏡,點頭向我示意。我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後說道:“我在這裏等朋友啊!”
“哦,那最近你過得怎麼樣啊?”他摸摸自己的後腦啥說道。
“那還用說嗎?我現在可是忙得不可開交啊,好不容易抽出一點點時間,在家裏天天都要整理東西,有夠煩的!”我用最平凡的語氣說道。
“是嗎?那就不打擾你了,我和忍足先走了,掰掰。”
“恩,好的,慢走啊!”揮揮手表示再見。突然之間有一個走進來了,這個人我太熟悉,熟悉到無法忘懷,他永遠都是有磁性的聲音說道:“忍足,你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我抬起頭,我的眼神對上他的,有多少秒是呆愣的,有多少秒有著無盡的尷尬,有多少秒眼睛裏有著悲傷。我不知道怎麼和他打招呼,我隻知道現在我隻能夠逃避他的眼神,充滿了慌亂。他也沒有走過來,而是說了一句:“忍足,走吧,kabaj,走吧!”
“好的,跡部!”忍足侑士說道。
我現在是早就不知道如何和他相處了,不想與他交流,他也根本沒有與我交流,我到底還在期待著什麼啊?就在我思考的瞬間,有人來了,她說道:“對不起,來晚了,我今天出門的時候,衣服被弄髒了,所以又得重新去換,抱歉啊,所以我遲到了。”
“哦,是這樣的啊,那沒關係!”我關切的說道。但是今天和鳥取一美一起,心思基本就沒有了,感覺全部到九霄雲外。今天一整天,基本都是鳥取在尋找話題與我聊天,而我卻隻是呆呆的扮演著專門回答的人。後來她也發現了不對勁,然後終於找到了合適的機會問我:“你是不是很不想和我一起玩啊?”
“啊?沒有啊,怎麼會不想和你一起啊,你不要誤會啦。”我結結巴巴的繼續說道:“是今天遇到了一個人啊,額~~怎麼說呢?總之我今天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啊!請你原諒我啊!”
“原來是這樣啊,既然你不想說原因,那就算了啦!沒關係的!”她也不好意思的說。
“謝謝你,謝謝你的體諒。”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
總之今天我過的不是很好啊,因為某個人的出現,把我一整天的心虛都打亂了。
鳥取到的時候,因為在想其他東西,一站起來,咖啡就全部倒在地上,讓服務員來擦,結果把剩餘的咖啡也一起倒在了他的身上,這也就算了。結賬的時候,付錢過後,找了零錢,然後又再一次付給那服務員的錢,搞的服務員一頭霧水。連那些顧客,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這人是不是來搗亂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