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道輸了十萬塊錢,沒有任何的沮喪,依舊穿梭在各大賭桌之見,盤算著自己接下來賭什麼?這兩年他在這裏輸的錢沒有一億估計也差不多,區區十萬,他還沒放在心上。
不得不說,敗家能敗到他這種程度,那也是一種境界。
也許在很多人眼裏,葉無道已經無藥可救了。但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這無藥可救的外表下掩藏的是一顆怎樣的心。
在各大賭桌之間轉悠了一圈的葉無道,最後坐在了一桌玩梭哈的賭桌旁。他知道自己不管玩什麼都是輸,因為他賭博就是為了輸而不是贏。至於玩法就顯得已經不重要了,能玩出心境就行。
這裏的梭哈和《賭神》電影裏的玩法有些區別。在這裏,有莊家坐莊這一說,莊家發牌。而莊家就是賭場派出的賭技高手坐鎮。不得不說,賭場的老板很會做生意,讓賭博高手和一群菜鳥的賭徒們去賭,結果可想而知。
葉無道坐下後,新一輪的發牌開始了,最少的底碼是兩萬,每次加碼至少一萬,最高十萬,比起剛才那一桌的賭碼,這一桌大了很多。
賭桌上除了葉無道和一個看起來比較斯文的莊家外,還有四個男人,他們身邊都有一位不錯的女伴,從他們的穿著以及言行舉止上來看,這四個人應該都是有錢人。也對,能玩得起這樣賭局的人,怎麼會是窮人呢!
莊家給每人發了一張底牌,沒有人知道這張底牌是什麼?除非你有特異功能透視眼,不過那都是三流小說看多的人才會想到的東西,如果誰真的相信有這種東西,那不是傻子就是瘋子。
發完第二張牌後,莊家押了兩萬的籌碼,葉無道和其他四個賭徒看了看彼此的第二張牌都跟了兩萬。接著第三張牌,第四張牌,第五張牌依次發完,賭桌上的籌碼已經追加到了六萬,距離封頂還差四萬。
莊家一看,笑了笑道;“既然要玩那就玩個痛快的,我再追加四萬,你們跟不跟?”
葉無道和其他四個賭徒一聽,都彼此看了看大家在明麵上的四張牌。就這四張牌來說,葉無道贏的希望最大,紅桃10,J,Q,K。隻要他的底牌是紅桃A或9,那必贏無疑,因為沒有誰的這四張牌能即成順子又成桃花。
“我跟。”
葉無道很幹脆的將四萬籌碼扔到了賭桌上。既然他最有可能贏,那他沒有理由不跟。不過他心裏清楚,這十萬他又輸了。
“我也跟。”
坐在葉無道旁邊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也將四萬的籌碼推到了賭桌上,也許是因為太過激動,一不小心將四萬籌碼中的幾個滾落到了葉無道的底牌上。他忙起身說了聲“不好意思”,伸手將那幾個籌碼撿起扔到賭桌中央,然後坐下。
看到葉無道和這個尖嘴猴腮的男人都跟了,其他三個賭徒有些猶豫了,他們雖然有錢,幾萬塊錢根本不放在眼裏,但也不想白白的打水漂。看著架勢,莊家的底氣很足,其他兩個都追加了四萬,底牌應該不差。當然,也不能排除虛張聲勢的可能。畢竟,誰都知道,玩梭哈,靠的不僅僅是賭術,還得有那種欺詐的氣魄才行。
最後,三個賭徒都放棄了追加籌碼。這樣一來,他們算是主動認輸,先前那六萬籌碼就輸了。
“那我們開底牌吧!”見其他三個賭徒都放棄了追加籌碼,莊家對著葉無道和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笑了笑,說不出的自信。
葉無道和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都點了點頭。三人齊刷刷的翻看了自己的底牌,這一刻所有的人都一眨不眨的盯著這三張底牌,表情各異。
莊家先是驚訝,接著是憤怒。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是一臉的不可思議。而葉無道則是一臉的苦笑,這他娘的躺著也中槍,真是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
至於其他三個賭徒和那幾個陪女也都一臉的不可思議。因為葉無道的底牌真的是紅桃A,可莊家的底牌也是一張紅桃A。一張賭桌上,居然出現了兩張紅桃A,這說明了什麼?傻子都能猜到,其中一張是假的,他們兩個有一個出了老千。
“小子,你敢在這裏出老千?”本是外表斯文的莊家這一刻露出了凶狠的麵目,一臉不善的盯著葉無道。
葉無道很想說,老子根本沒有出老千,是有人換了老子的底牌,陷害老子。但他知道,這樣說非但起不了任何作用,隻能讓他變得更像小醜一樣可笑。
“為什麼是我出老千而不是你?”葉無道反問了一句,其實他知道,不管是誰換了他的底牌,算起來確實是他出了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