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逃脫(1 / 2)

看著倒在自己樹下的無數屍骨,羅澤頗冷的雙眸也為之一顫,殺人不過提手的事,但是悼念卻是用真誠的心去做最真摯的事,懷著一顆歪念不淨心就像亂入一樣。羅澤做不到為他們祈禱,因為沒有人曾經為他們的族氏可憐過一句。

他此時的心態就是恨上了世界所有人,除了自身之外,甚至有時候還會恨自己為什麼那麼弱小,那麼不堪。

太陽的灼熱的光照射在羅澤金麥色的皮膚上,與之吻合在了一起,這就是哈裏蘭族,他們自詡為太陽的子民,因為他們就像太陽一樣,有著金麥色的外表與光芒。他們以金麥色的皮膚為驕傲,而羅澤卻恨上了這所謂的太陽子民,更把光明帶上了。

黑暗是沒有秩序的地獄,但是對於同處黑暗心裏的人來說,這就是天堂,他們就像權力貴族一樣,是掌管秩序的人,他們可以隨意製定規則。

不久前還討厭黑暗的羅澤此時慢慢戀上了黑暗,因為他的怨恨似乎也就隻有在黑暗中得到宣泄,而從前一顆熾熱於和平善良的心,讓他更加厭惡太陽那種純潔的光,世界在變的同時,人也在變,處理事情的方法也隨之不一樣,恨與愛的交織更能夠改變一切原本熟知的東西。

顧查德手中的石子深深被他的力量打在了一個金麥膚色的奴隸眉宇間,還來不及痛叫的那人就那麼幹脆的倒下,“何時才是頭?”

他不知道,其實被阿爾卡在心中自己咒罵了無數遍愚蠢,用阿爾卡的話來說,他隻是一頭毫無頭腦的野豬猛獸,是聰明的人用來作為殺人利用的機械。

確實是這樣,顧查德在坐享勝利的果實,在這一場奴隸暴亂之中,他不是製造者,而是遊戲中,他更不是遊戲的製定者與支配被,他是這個遊戲中的審判人,一個製定遊戲規則的人給予的一定權力。但是他卻樂在其中,因為阿爾卡心中罵他愚蠢是情有可原。

在這場奴隸暴亂當中,最為矚目的可能是兩人,或者是三人,這三人之中是因為羅澤的亂入,羅瑟斯的實力亞力基沒有質疑,顧查德更不敢猜忌,更不用對於亞力基死忠的阿爾卡會有任何異議。

所有他們分別是羅澤、羅瑟斯與亞力基,而被作為遊戲中的羅澤人就像遊戲中已經超脫指定人設置人的主腦器或者是另外一個不知名闖入的遊戲人,但是不管如何,這樣使得遊戲的人對於這場變得有激情了,本來死氣沉沉盡在掌握之中的遊戲,玩起來在沒有意外之前,總是會顯得枯燥。

他們四個人分為三個思想,但是最弱的,卻是最為不怕的,也是玩的最愉快的顧查德。

“處理垃圾就像打掃房間的灰塵,不打掃衛生顯得自己不夠貴族,但是打掃又讓人感覺疲憊。”顧查德手中的沒了之後,無奈的擊飛一個人之後抱怨的開口。

那邊的羅瑟斯顯得格外暴躁,向他撲來的一個個奴隸在他的拳頭之下,都被打的血花四濺,看的讓人觸目驚心,絞肉機的殺人者,“你的廢話可能用再多的屎也堵不住!”他暴怒的開口。

“羅瑟斯你管天管地難道還管別人說話與吃喝拉撒?”顧查德眼角一絲怨恨隱藏的極深,在偽裝之下,他佯裝出一種打樂的趣味開口。

“隻有蠢貨才會如此臉皮厚的狗都啃不動。”阿爾卡冷不丁的譏笑他們二人。

“是不是名門的狗都比人來的驕傲?如果真是如此,那麼你真的學到了狐假虎威的真諦,看來我們家也得多多招入你這樣的狗。”麵對阿爾卡的諷刺,顧查德沒有像心存怨念一樣回擊阿爾卡,而是抬高自身的身份,冷笑的回複。

倒是這個時候亞力基並沒有再次暴怒開口,而是專心致誌的去解決眼睛的毫無壓力的奴隸。

此時的舌戰又變成了顧查德與阿爾卡兩人,亞力基時不時的用眼光瞟向羅瑟斯,心中的認為總是來不及被打破就又得下過定義,這種寧願做朋友也不要做敵人,或者是路人也好。這是他此時的想法。

羅澤看著他們四人在奴隸之中來去自如的穿梭,他們四人每個人都形成了一股漩渦,漩渦所過之處,生機消沉,秋風掃落葉一般的收割。

他們的實力好強!

羅澤心想,望著慢慢驟減的奴隸來說,他知道危險越來越近了,可能到了明天,危險就要逼近他,自從劈開丹田之後,羅澤解決其他的奴隸變得簡單多了,也不需要耗費以前那麼大的力氣去拔動原來數百斤的大背弓,隻要輕輕一拉,再放鬆,弩箭就“嗖”的一聲飛出去了。

而且他更是看到了亞力基四個人的修為,“原來他們也是修神者。”

羅瑟斯六轉,亞力基轉五轉圓滿,顧查德五轉圓滿,阿爾卡五轉。

在看看自己,一轉差距原來這麼大,在茫然的時刻心中還不怎麼畏懼,但是在得知之後,心中的畏懼原來那麼濃重,簡直就像一盤冷水從頭到腳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