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安(1 / 1)

過了補給點,斌子對我們說再有一天半就可以到地方了。而我並沒有過多的歡喜,那每天都會到來的噩夢和那神秘的調動,使我心裏的不安越發的躁動了起來。

終於,在我們進山第五天的下午一點左右到達了那所謂的目的地,隻是在我們還離的很遠的地方就開始出現了明卡暗哨;當我們到達那裏的時候,發現四周很大一片區域已經被老舊的木樁和長滿鐵鏽的鐵絲網給圍了出來;看木樁和鐵絲網的腐蝕程度,很顯然不是最近幾年才搭建的,這種程度的腐蝕最少得經過二三十年的風吹雨淋。當我們走到裏麵,發現裏麵很大一片區域都被清理了出來,密密麻麻的搭建著三四十頂軍用帳篷;我們一行二十幾個人也被安排到了其中,但隨即以後的三四天都沒人管我們,倒是管吃管喝,但就是不給分配任務;這一下我們就炸開鍋了,大老遠的跑到這荒山老林裏吃罐頭就壓縮餅睡帳篷玩來了?斌子這幾天也不知道哪裏去了,唯一一個算的上好消息就是,自從來到這裏我就再也沒有做過那個噩夢。

閑暇的時候我們坐在帳篷門口侃大山,看著來來往往的工程兵也就那麼幾個,不至於用四十多個帳篷吧?幾個老資格的人就偷摸跑到那些帳篷裏看了一下,回來告訴我們說那裏麵全都是軍需物資和一些個印著德文的地質勘探的機器;這一下又引起了一陣躁動,雖說那幾年中國的製造業不行,但在地質勘探方麵還是坡有些建樹的,還不至於要從老毛子那裏進口這種機器吧?和我住在同一個帳篷的一個姓劉的老頭,大家都叫他劉老,他這時候開口說道:“恐怕這次的任務沒那麼輕鬆。”他沒頭沒腦的說完這句話就自顧自地蹲到一邊抽汗煙去了。和我同一帳篷的另一個人叫張在喜,此人天生神力,這時就有些不以為然,剛想反駁,我就拍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亂說話;他和我都是年輕人,我們也很聊的來,他也還算賣我這個麵子,就嘟囔了一句沒再說什麼。

就在這一天上頭終於給我們分配任務了,一位首長一樣的人把我們集合到了一個帳篷裏,並給我們看了一段錄像,這時我終於知道我的不安來自哪裏了,同時也知道我們將永遠都無法退出這次的任務直到這次任務的完成,或者我們生命的結束。

這時我終於知道我的不安來自哪裏了,同時也知道我們將永遠無法退出這個任務直到這次任務的完成,或者我們生命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