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正在在返回苗嶺的飛機上,前些日子族裏派我去廣西的狗神廟查看,但是我在狗神廟並沒有什麼發現,這麼說也不對,還是有些發現的。狗神廟一個多月前突然出現一隻老幹屍,有人被這隻老幹屍嚇到後便叫了一群人來,都是年輕小夥們,仗著氣盛就將老幹屍打散架了。不過在散架的老幹屍的骨堆裏人們發現一個小玉佩,玉佩十分精致,是亮紫色,不知道是什麼玉,我看這次查看也沒有什麼結果,就順手從當地人手裏買下了這塊玉佩,好向族裏交差。
我們家族是個有很久遠的曆史的家族,至於久遠到什麼時候,我也不大清楚,我們家族所有人都在做關於靈異的事情,因為不知道祖上哪個牛X的混蛋玩意兒對族裏所有人都下了咒,內個牛X的祖先在壯年耗盡了自己的壽命來下的咒,咒衛氏家族所有後代隻可從事靈異事業,去守護一個“世界”,做與靈異無關的事業的人,都會畢生不順。
我聽說這個是族裏靈異天分最高的一個,當年長老堂都得尊他三分,三十二歲製靈戒,禦萬鬼,三十三歲自修成咒符,將自己本身化作一個符咒,燃燒自己生命對族裏所有人下了那個混蛋的咒。這他媽是何必啊,多活幾年多好,不過我也習慣了,因為我在家族裏做靈異外聯的事業,說是與靈異沾邊,其實就是一在外攬活兒跑腿的,每個月回族裏領一張安神符和一些族供,日子倒也過的安生。
下了飛機後我給老慶打了個電話,讓他開車過來順便把最近一個多月打探到的消息的文件拿給我,不到十分鍾老慶就開著他那破麵包車來了,今天老慶一臉神秘,我問他怎麼了,這小子也不說,之後我讓老慶把車開回族裏到我爺爺那。我一頁一頁翻文件,上邊都是些小事兒,我看完了就問老慶,沒什麼大事兒發生吧,老慶說就等你這句話呢,你猜猜這次的事兒有多大,我說你丫別賣關子,老子最近正混資曆等升職呢,要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兒做得好又是一筆資曆。
老慶說以前黃河出透明棺的地方現在出了一片片的白骨,簡直就是骨頭海洋,一層層白骨漂在水麵上,看的他頭皮發麻。我問他怎麼回事兒,查清楚沒,老慶就歎了口氣,說消息傳出來一個小時後軍隊就到了,然後就把那個區域封鎖了,誰都進不去,老慶還是當時辦事兒離那邊近,所以在封鎖前過去看了看。我問他這個消息族裏的老頭子們知道嗎,老慶說外聯的而且能跟老頭子們說上話的就隻有我這個搞外聯的內族子弟了,我也剛剛收到這個消息,還沒傳達給老頭子們,不過我並不認為老頭子們不知道,要是長老堂的消息都被我們搞外聯的控製了,那衛氏家族離覆滅也就不遠了,所以我認為老頭子們肯定比我先知道這件事兒,不過這事兒還是得向他們報告,這關於我在長老堂的老頭子們心裏的忠誠度。
沒多久老慶就開著車到了苗嶺山山穀公路上,衛氏家族落在一個叫苗嶺山的山穀裏邊,房屋是由外到內修建的,房子越靠裏,住的人的身份越高,我爺爺是長老堂的成員,所以住處在苗嶺山最裏邊,還配有一個小院子和一個小魚池。
我讓老慶找個地方休息去,然後我自己帶著從廣西狗神廟買來的玉佩走到我爺爺的屋子裏,打算讓爺爺看看這是什麼年份的,對族裏有沒有用。但是我在屋子裏轉了一圈,發現爺爺不在屋子裏,隻看到桌子上有個U盤,上邊有張紙,寫著“致衛鯨,非衛鯨勿動—衛盛”。
我納悶爺爺有事兒外出也該給我打個電話啊,然後我拿著U盤邊往外走邊掏出手機給爺爺打電話,結果是關機。
“小長老,我聽說您回來了就過來了,這是老算爺讓我轉交給您的”。路上碰到的這個人我認得,是我爺爺的徒弟,叫範魂,是個外族子弟。說著他就拿出一個紅木盒子,我打開一看,我靠,這不是我爺爺的猛鬼符嗎,怎麼讓這小子轉交給我。
“我爺爺呢,知道他幹嘛去了嗎”
“不清楚啊,老算爺隻讓我把這個盒子轉交給您,上邊封了儲物符,您檢查一下是否完好。”
“不用了,麻煩範兄弟了”
我現在拿著猛鬼符心裏卻不安,雖然猛鬼符裏邊封印著一隻鬼王,關鍵時可以保命,但是這玩意兒爺爺都是貼身帶,我都沒見他從身上拿下來過,記得以前他跟我說過一句話,猛鬼符在,我老爺子就死不了,黑白無常來了我也敢鬥三鬥。可現在爺爺明顯沒出事兒,但是又把這個保命的東西給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算了,還是先去長老堂辦完事兒慢慢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