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好的比賽!”
這時,一陣悠揚的小提琴聲從觀眾席後方傳來,很美很動聽,隻見一個身穿白色運動衣的銀發少年從樹上跳下,很顯然,聲音是從他手上傳來的,他緩緩穿過觀眾席向場中人走去,白色的帽簷和過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臉,灰色的陰影下,人們能隻看見一張淡粉色的形狀姣好的的薄唇,嘴角彎成了一種略微嘲諷的弧度,不由的讓人想到薄唇者薄情。
他站在鐵絲網外,他站在鐵絲網裏,他抬起頭,琥珀色的眸子閃動著不明光彩,雙唇微動“我回來了”,他如深海般沉澱的藍眸在不可一世的外表下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柔情,伸手點著淚痣,語氣依舊欠扁如斯“啊嗯,你這個不華麗的家夥,竟然給本大爺遲到了,真該把你關起來認真學習一下守時的重要性,呐,kabaji”,他挑挑眉“Ahobe(傻瓜跡部)你的球技越來越差勁了”,一點都沒有失約的歉意,兩人都一樣的欠扁。
跡部微微皺眉,剛想說什麼,嘴唇蠕動了一下便停下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的領口,仿佛石化一般一動不動,龍貓也不在意仿佛習慣了一般,靜靜的看著跡部。
許久,跡部緩緩把視線上移,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清澈見底,不含一絲雜質,大步向那人走去,緊抿著唇,揪著那人衣領的手用力得發白,一言不發的拖著他走向冰帝看台,那人幾近無賴的欺身壓上,漸漸合上雙眸。
再次醒來,眼前是一片漆黑,身體陷在一片柔軟之中,手下是肌膚細膩的觸感,空氣中彌漫著香甜暖昧的玫瑰香氣,唔,我在小景家?
慢慢脫離快勒死人的懷抱,摸向床頭,小景有在床頭放鬧鍾的百年不變的習慣,方形的鬧鍾,熟悉的觸感,按上鬧鍾正上方的寬大按鍵,從屏幕上泄出淡淡的淺金色光芒,還記得這個鬧鍾是我在英國買的呢,回來就隨手丟在了小景的床頭,記得當時小景莫名的高興了好久,(沫:笨那天可是情人節)好餓啊,先去廚房找點吃的吧。
輕輕拉開門,腳還沒踏出便被人推倒在牆上,嘶……背好疼!
被小景緊緊抱住,有呼吸的暖風略過項頸,耳垂,暖昧的讓人臉紅,“你要去哪?”
龍貓眨眨眼,睫毛劃過跡部的胸膛,使他僵了身子,但隻是瞬間他就恢複了。
“我餓了,想去廚房找吃的”感到臉上的熱意下去不少,我有些別扭的說道。
小景把我扔到床上“乖乖等著,早就知道你會餓,本大爺早就讓人準備好了。”
我乖乖吃完飯,抬眼便見小景正眯眼喝著香檳,我皺皺鼻子,我也要喝!拿過小景的杯子就手喝了一口,好像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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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把撲到跡部身上,迷迷糊糊間吻上了跡部的唇。
跡部回神,感受帶嘴裏的柔軟帶著巧克力香味,格外的誘人,隨著吻得深入,跡部的手漸漸向下,溜進了少年襯衣的下擺……
“唔”少年輕顫,感到有熱流隨著跡部手掌劃過的地方肆意流竄。
跡部的手漸漸向下,握住了少年的稚嫩,感覺它隨著自己的動作逐漸站立,滿意的笑了。
少年皺眉,很陌生的感覺,很難受……睡吧,睡著了就好了。
於是,少年睡著了,跡部不滿了
跡部惱怒的看著懷中的少年沉沉的睡去,該死的!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睡著呢,真是太不華麗了!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