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警察準備詢問舒膚佳的時候,從外麵走廊走進了一個中年男子,他一把就摟住警察的肩膀,邊笑邊說道:“吳警官啊,今天怎麼來這裏了,也不知道跟我說一下,讓我好招待你。”那個姓吳的警官準備開口說智他們,男子連忙說:“他們就一對小情侶,沒有必要為難他們。”這樣警察才跟著男子一起離開。
逃過一劫的智後來當著我的麵,吹噓自己的機靈。我隻有一種感覺,我上輩子欠了他什麼,這輩子來還他的。
夏季的清晨終是亮的特別快,,梧桐樹葉伴隨著清晨的微風徐徐搖擺,我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的走向教室,厚厚的眼圈提醒著我如果此刻有一張床,我想我便會立馬倒下。自從上去對徐麗產生了好奇,就似乎注定了我的結局。
擺在她課桌上的牛奶,或者上課之中時不時凝望她的舉動,已經為我亮起了紅色的警報。我有些為自己擔心,作為一個戀愛的理論家,我明白自己的行為是在幹什麼。我也清楚,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生產生好奇心後的後果是什麼,我卻義無反顧就投身於這種好奇心下的行動。
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明明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結果並不一定會好,甚至會給自己帶來很大的傷害,大部分人還是會繼續下去,隻有少數人會很理性的控製自己的行為。可惜,我並不屬於這一小部分人。
在某一天清晨,我透過徐的閨蜜們我得知了一個消息,徐麗的前男朋友要轉校到我們學校。聽到這個消息,我第一反應就是看向徐麗,她有些心不在焉,有時會向著窗外張望,似乎想從窗外看到某人的身影。我能感覺到在徐麗那淡定外表下隱藏的激動,我很明白徐麗心中還是很在乎那個男生,這讓我不禁對這個未曾見麵的對手產生了一絲好奇。
課間,徐飛奔出教室,站在走廊上的我,看到她興奮的站在一個皮膚白皙,麵容微胖長相有些文雅的男孩身邊向他訴說著一些什麼。看到那個男孩,我不禁有些失望,他並算不上一個帥哥,頂多隻是皮膚有些白而已,心中隻是冒出了三個字:“小白臉”。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幼稚。
但我覺得我們偉大的領袖說過一句話是非常對的,要從戰略上藐視對方,要從戰術上正視對方,所以我要堅決實行從戰略上藐視這個小白臉。
有人說當你對愛情還抱有幻想說明你還未被愛情傷透,我覺得當人還未被傷的遍體鱗傷的時候就會又繼續下去的動力。
在溫暖的午後的陽光下,我決定向徐麗表白。我撕掉了一張又一張寫了有寫的信紙,我突然想起自己對於情書的了解太少,以至於自己無法能寫出讓自己滿意的情書。我隻能在午後的課間將她約到校園的小樹林邊。
望著向我走來的徐麗,站在路口的我,心跳開始加速。我感覺到自己的臉變得有些燙,我不知道自己的臉是否變紅,不過我也無暇顧及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