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被深色窗簾遮住的臥室,透著一股壓抑和昏暗,白天坐在床邊發呆,就連手指間的香煙快燒到頭了也渾然不覺。這一切都是真的?!這不是夢!地板上殘留的血跡證明了這一切。
半個小時前,白天還是一具冰冷的屍體,就躺在血跡旁,身上也蘸上了自己的血,可是他仿佛做了一場夢;夢醒後,如往常一樣伸個懶腰、揉一揉惺忪的眼睛,左手腕的傷口也不見了,隻剩下幹枯的血跡。
“這麼看我真的死過一次!既然複活了就不能辜負師傅的希望,自己也要爭氣了,過去的就過去吧,畢竟生活還要繼續。”白天振作了起來,走到窗邊拉開窗簾;陽光透過玻璃照進房間裏,是那麼的刺眼,那麼的炙熱。。。。。。
“你個磨匆,最近死哪裏去了?都一個星期了打你電話還關機,你家炸了還是你家誰嗝屁?”一個身高近一米九,體型有點壯的男生正和白天勾肩搭背帶著地方話的問道。“升帆說什麼呢!你家炸我家都不會炸!你全家都嗝屁了我都不會嗝屁,你不知道我是寡人一個啊?還誰?你腦子瓦特了啊?”白天鄙視地拍開了升帆的手說道。“嗬嗬,沒事就好,良稅那個悶娘兒說他今天也來上課,到時候再聊聊。”升帆拉著白天就往教室走。
白天十歲那年父母因事故去世,所幸給他留下一筆不小的遺產和事故賠償費,但是卻給他留下陰影,所以他處的朋友不多,升帆和良稅就是了。三人都居住在華夏大陸的t市,也在同一所學校上學。在和升帆認識之前,白天和良稅以多年好友,至於為什麼和升帆認識就有點狗血了,剛進這學校第一天,他們三人同時就被大幾屆的學長敲zha,白天和良稅都屬於不太愛惹事的;升帆不同,他性格比較衝動,遇事隻要言語不和就會打起來,還好他媽是學校主任,管他管得嚴。畢竟開學第一天,遇到敲zha這種事未免也太觸黴頭了,所以三人一合計總結了三個字:就是幹!於是乎第二天下午三人很光棍的去赴約了。對方人不多就七八個,白天心想: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啊,沒找點家夥事,這仗有點艱難咯。這時候升帆開口了:“。。。大表哥?”他這一句話冒出口白天和良稅驚呆了!啥!大表哥?還沒打你就先認親戚了?不至於這麼慫吧!隻見七八個人中一個1米78左右的小混混走了出來,“阿帆?你小子怎麼在這兒!狗子你個白癡,敲zha之前不查好背景嗎?不知道有些人不能惹得嗎!快滾!”升帆的大表哥訓斥著其他幾個小混混。“阿帆啊,不好意思,他們搞錯了,以為你們就是純粹的新生,表哥下次請你們吃飯,這次的事別告訴你媽啊。”“行吧,表哥以後你要照著我啊!”升帆一臉的猥suo笑容說道。“行,以後有事找我就行了,我在學生中還是混的可以的。”打完招呼升帆的大表哥就走了。
經過這件事之後,白天三人建立了友誼,男人嘛其實有時候建立友情也是蠻容易的。而且三人天生的光棍精神,正義感也蠻強的,所以學校裏比他們大的混混被他們搞得叫苦不迭。直到現在,也就是大三的時候,因為白天感情上的事,所以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