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偉和秦申也同意。可怎麼去?幸存者們的藏身處距離他們的車很遠。
方茹說:“我去好了。”
“不行,太危險。”秦申阻攔道,同時又有些困惑。方茹明顯不是一個熱衷於做活雷鋒的人,這次怎麼這麼熱情了?
“沒事。”方茹回答,然後對著空氣中氣十足喊一聲,“小魚!別玩兒了,給我出來!”
原來方茹的貓就在附近?看來孩爸孩媽從頭到尾都在方茹挖的坑裏呐。
白偉秦申蕭程如此想道,不約而同地低頭,等著嬌小的貓咪從草叢中鑽出來。
看到的卻是一個人飛上了天。
準確地說是被拋上半空的。下落時一道黑影恰到好處地一撈,把那人橫著拍了出去。就像一隻被貓戲耍的老鼠一般。
……貓?
蕭程白偉秦申同時石化。
然後一點點龜裂……龜裂……
那個把人拍飛的黑影,那不是黑“影”,它就是黑的,還毛茸茸的,前端還有閃亮亮的彎鉤……
快過來個人,告訴他們這不是一直貓爪啊啊啊啊!!!
三個男生風中淩亂,這是貓嗎?這不是貓吧。這不是貓嗎?這……這就是隻貓吧!
至於被拋來玩去的那個人是方菲的這個事實,已經沒有人注意到了。
那邊方茹繼續氣壯山河:“喂!別把她玩兒死了,快點兒叼過來。你自己也麻溜地給我過來!”
半人高的茂密草叢後,一雙杏仁大眼略含凜冽的笑意,不知從何時起便盯著他們。
秦申三人渾身冰冷,本能地想拔腿逃跑,卻一動不能動。對掠食者的恐懼自從百萬年前便鐫刻在人的基因當中,並於此時徹底爆發。
但下一秒,那雙眼睛的主人跳出草叢,叼起方菲,屁顛兒屁顛兒地跑向他們這邊。
【方茹方茹,你看我做的怎麼樣?】
小魚——此刻的它極其名不副實——特別高興地問道。
方茹低頭瞅了一眼出氣兒多進氣兒少的方菲,抽抽嘴角。這明顯是被小魚按在草窠裏玩兒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啊。沒看剛才她被拋起來的時候一點聲音也沒出麼。
其實她能還有進氣兒真的很難得了。誰都知道貓玩起老鼠來有多瘋。有時候老鼠幹脆是被活活累死嚇死的。
這可是生生的折磨啊。嘖嘖。
可誰讓她做了那些事呢。隻能說一句,活該。
方茹拍拍方菲的腦袋。過去好一會兒,方菲悠悠醒過來,見到方茹,不會說話,隻有眼淚湧出眼眶,不知道到底為啥。
方茹從兜裏掏出一張紙條:“我想你也聽見喪屍要來了。按照這個路線走,到圖上標注的位置,那裏有一輛電瓶車。騎上它趕緊逃命吧。”
“……外麵都是喪屍,你就給我一輛電瓶車。”方菲用沙啞的嗓音緩緩地說道。她有些緩過來了,兩眼不再是剛才的呆滯,而是劈裏啪啦閃爍憤恨的火花。
方茹竟然派她的靈寵捉弄她,玩弄她,折磨她……現在又隻給她一輛電瓶車。外麵都是喪屍啊!看上去是給她逃命的機會,其實不過是換一種方式玩弄她而已!
“看到我騎著電瓶車拚命逃命,卻逃不出喪屍手掌心的樣子,你會很開心吧,方茹。”方菲咬牙切齒,一字一頓。
方茹站起來,眼神冷淡地睥睨趴在地上的方菲,告訴她:“你前天晚上和洪龍說的我都聽到了。”
以及孩爸孩媽密謀的內容。
方菲被凍住了一般,無法呼吸。
“你說我玩兒你?沒錯我就是在玩兒你。你應該感謝我沒直接玩死你。反正那有輛電瓶車,你愛去不去。要是你有骨氣不接受我的施舍,完全可以靠兩隻腳走。”
方茹說完,轉身爬上小魚的後背,跟秦申他們說:“你們先去開車,我通知其他幸存者後隨後就到。不用等我,小魚追得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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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某貓掛了一個讀者調查,希望各位親們去做一做。某貓可以按照大家的意見調整文的節奏。
另外聽說做調查可以得經驗值?(⊙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