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致命傷,通常都是被人劃破了大動脈的血管,血液從傷口處噴湧出來,很快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暴斃而亡。
還有一種,是骨骼和經絡錯位形的致命傷。這種死法,在電影裏很常見,都是被力大無窮或者冷酷無情的殺手,從一旁,或者是側麵,直接扭斷脖子,一擊致命。
至於被人掐住脖子,窒息而死,或者是因為被掐住了呼吸通道,引起了其他的身體內部病理性死亡,這或許都已經不能夠算得上為致命傷的類型了。
“不行嗎?”
陸雲卿蹙了俊美眉宇,雖然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心裏已經有了些許準備,可是在聽到真的不行的那一刻,還是有一種好不容易浮上來的猜測和考慮,再一次被人擊毀的無奈感。
陸雲卿撫著額頭,看起來很是痛苦,似乎腦袋裏正在經曆一種旁人不懂的爆炸性苦思:
“好,我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等我想明白,需要你們的時候,還請隨時回來協助查案。”
聞言,這兩個仵作才終於有種從這種壓抑的氣氛中被解放的幸福感。
趕緊齊聲應道:
“是,陸大人!”
他們巴不得趕緊回去休息呢。
這麼冷的天,果然還是應該在帳子裏多烤烤火,摟著自己的小嬌妻,喝點奶酒暖暖身子。
天天在這麼冰冷的雪地裏和死人打交道,會吃不消的。
然而,在停頓半晌之後,他們又把視線投到了那個小男孩的屍身上:
“那個,陸大人啊,他應該怎麼處理啊?”
總不可能就一直放在野外吧。
等一會兒人少了,那些餓紅了眼的野獸聞到了這麼濃鬱的腐肉味道,肯定會不顧一切衝過來的。
要是看守的人一個不察,讓這關鍵的屍體被其他的野獸叼去吞了,那他們豈不是就更加沒法向這孩子的母親交代了麼?
君瑤覺得兩位仵作的關心有道理,遂也將問詢和征求意見的目光,挪到了陸雲卿的身上。
“要不,我們就讓仵作把孩子帶走到他們那裏暫時存放吧。”
反正現場的痕跡已經被完全破壞掉了,再破壞一點,似乎也沒什麼了。
倒是這可憐的孩子,一直躺在這裏,實在是叫人有些不忍心看下去。
反正仵作們見慣了各種模樣淒慘的屍體,收容一下這個男孩子,應該也沒什麼的。
現在天氣冷,屍體不容易腐壞。等到陸雲卿他們查完了案子,讓所有的真相全都水落石出的時候,就可以直接讓這孩子入土為安了。
一不小心,又被安了個鍋,接了苦差事的兩個仵作有些叫苦不迭,奈何又不敢違背君瑤的意願,隻能衝著君瑤比出了一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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