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央勾唇笑了笑,抬眸忽見女皇的目光一直聚在白衾身上。
北辰央的眸光暗了暗,覺得好不爽,就像是原本屬幹自己的東西,即將被搶走一般,心中蒙繞著不可知其源的憂傷。
撫了撫額,拿起懷前的酒杯一飲萬斤盡。
白衾發覺北辰央的不對勁,也沒那閑功夫搭理她。
本來這宴會就無聊到鬱悶,現在對麵西月琛那個死女人也一直在盯著他,這讓白衾覺得時間過的異常慢,讓他想讓宴會快點結束。
尼瑪,逗小魚也比在這裏有趣的多。
說起小魚,白衾就覺得那個熊孩子很呆萌,不知道那孩子現在在幹嘛,誒,果然還是在王府逗小魚比較好玩。
還好宴會沒有持續太久,可即使如此,白衾那貨也一刻不想在這裏多呆。
如若不是那貨不知道馬車在哪裏,恐怕早就飛奔了。
好在北辰央也不想在皇宮待太久,即便女皇邀他們在這裏再住一晚,北辰央也沒有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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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王府,白衾就顧不得什麼形象了,直接跳下馬車,向自己的院子奔去。
尼瑪,勞資一大男人裝了這麼久大家閨秀,已經夠了,真尼瑪不知道這女尊國男人是怎麼做到的……好吧都說了是女尊國了。
看著白衾競無風範的離去的背影,北辰央有種莫名的不安感,總覺的宴會之上有一道不屬於女皇的目光之外還有人在盯著白衾。
搖了搖頭,應該是自已多慮了。
回到自己院落白衾十分激動的推開了房間的大門,看著一片漆裏的房間,吼道,“小魚,小魚?!熊孩子,怎麼也不點燈!”
沒人應。
“喂!熊孩子快給我出來!”
房間裏依然靜的可怕,無人應答。
正當白衾想要去點上燈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輕喚。
“哥哥!”
白衾轉身,透過來人手裏舉著的燈發出的微弱的光,看清了來人後,會心一笑,“榮兒,是你啊。”
“哥哥,是你不是在找你的侍仆小魚?”連西榮一語道出了白衾心中所想。
“嗯!”白衾微微皺眉,“榮兒弟弟可是有見過他?”
“他……今天似手被沐側夫帶走了。”連西榮如實說道,“說什麼盜竊了王爺送給他的稀罕之物。”
“哈?盜竊了沐雲寒的東西?”白衾不可思議吼道,“尼瑪,小魚怎麼可能幹那種事!”
連西榮無視了白衾嘴裏冒出的不雅之詞,道“小魚的為人我也清楚,偷盜,是不可能的!”
“我去找那沐雲寒!”
白衾剛想走,就被連西榮拽了回來,“沐側夫恐怕是針對哥哥你的,王爺怕是已經知道了!哥哥,你萬事都要小心!”
“嗯,我知道了,放心吧,那女人知道了最好,就怕她不知道。”白衾放下這句話就火速趕雲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