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6月,形勢終於有了轉機。東方廣場項目由國家計委報經國務院得到批準。東方廣場一波三折,幾經起伏,但總算大功告成了。1999年國慶50周年前夕,東方廣場宣告全部竣工。
人們在做一件事的時候,往往以自己為中心,不顧整個大局的整體局勢和要求,僅從自己出發,最終給自己和整個局麵帶來不良的影響。要努力做到時時以大局為重,忍一時之所失帶給你的將不光是一時的沉浮,而是將引領你走向更大成功的通天大道。
擁有分享的心態
李嘉誠常說:“對人誠懇,做事負責,多結善緣,自然多得人的幫助。淡泊明誌,隨遇而安,不作非分之想,心境安泰,必少許多失意之苦。”
李嘉誠身為香港首富,卻經常出席慈善宴會親事躬行地搞慈善事業,這也體現了李嘉誠建立自我、追求無我的精神,還有那種分享的心態。
有這樣一則故事:從前,有兩位很虔誠、很要好的教徒,決定一起到遙遠的聖山朝聖。兩人背上行囊、風塵仆仆地上路,發誓不達聖山朝拜,絕不返家。
兩位教徒走啊走,走了兩個多星期之後,遇見一位白發年長的聖者。這位聖者看到這兩位如此虔誠的教徒千裏迢迢要前往聖山朝聖,就十分感動地告訴他們:“這裏距離聖山還有10天的路程,但是很遺憾,我在這十字路口就要和你們分手了。而在分手前,我要送給你們一個禮物!什麼禮物呢?就是你們當中一個人先許願,他的願望一定會馬上實現;而第二個人,就可以得到那願望的兩倍!”
此時,其中一個教徒心裏一想:“這太棒了,我已經知道我想要許什麼願,但我不要先講,因為如果我先許願,我就吃虧了,他就可以有雙倍的禮物!不行!”而另外一個教徒也自忖:“我怎麼可以先講,讓我的朋友獲得加倍的禮物呢?”於是,兩位教徒就開始客氣起來,“你先講嘛!”“你比較年長,你先許願吧!”“不,應該你先許願!”兩位教徒彼此推來推去,“客套地”推辭一番後,兩人就開始不耐煩起來,氣氛也變了:“你幹嗎!你先講啊!”“為什麼我先講?我才不要呢!”
兩人推到最後,其中一人生氣了,大聲說道:“喂,你真是個不識相、不知好歹的人,你再不許願的話,我就把你的狗腿打斷,把你掐死!”
另外一個人一聽,沒有想到他的朋友居然變臉,竟然來恐嚇自己!於是想,你這麼無情無義,我也不必對你太有情有義!我沒辦法得到的東西,你也休想得到!於是,這個教徒幹脆把心一橫,狠心地說道:“好,我先許願!我希望我的一隻眼睛瞎掉!”
很快地,這位教徒的一個眼睛瞎掉了,而與他同行的好朋友,兩隻眼睛都瞎掉了!
原本,這是一件十分美好的禮物,可以使兩位好朋友互相共享,但是人的狹隘、貪念與嫉妒,左右了自己心中的情緒,所以使得“祝福”變成“詛咒”,使“好友”變成“仇敵”,更是讓原來可以“雙贏”的事,變成兩人瞎眼的“雙輸”!
同樣,有兩個重病人,同住在一家大醫院的小病房裏。房間很小,隻有一扇窗子可以看見外麵的世界。其中一個人,在他的治療中,被允許在下午坐在床上一個小時(有儀器從他的肺中抽取液體)。他的床靠著窗,但另外一個人終日都得平躺在床上。
每當下午睡在窗旁的那個人在那一個小時內坐起的時候,他都會描繪窗外的景致給另一個人聽:從窗口可以看到公園裏的湖。湖內有鴨子和天鵝,孩子們在那兒撒麵包屑,放模型船,年輕的戀人在樹下攜手散步,在鮮花盛開、綠草如茵的地方人們玩球嬉戲,後頭一排樹頂上則是美麗的天空。一個孩子差點跌到湖裏,一個美麗的女孩穿著漂亮的夏裝。
另一個人傾聽著,享受每一分鍾。他朋友的述說幾乎使他感覺到自己親眼目睹了外麵發生的一切。
然而,在一個天氣晴朗的午後,他心想:為什麼睡在窗邊的人可以獨享看外頭的權利呢?為什麼我沒有這樣的機會?他覺得不是滋味,他越這麼想,就越想換位子。他一定得換才行!有天夜裏他盯著天花板瞧,另一個人忽然驚醒了,拚命地咳嗽,一直想用手按鈴叫護士來。但這個人隻是旁觀而沒有幫忙——盡管他感覺同伴的呼吸已經慢慢停止了。第二天早上,護士來到的時候那人已經死了,隻能靜靜地抬走他的屍體。
過了一段時間後,這人開口問,他是否能換到靠窗戶的那張床上。護士幫他換了床位,使他覺得很舒服。護士走了以後,他用手肘撐起自己,吃力地向窗外望去……窗外隻有一堵空白的牆。
許多人的人生之路越走越窄,和自己狹隘的心態具有很大的關聯。狹隘,隻會讓我們步入生命的低穀,在人性陰暗的“無間道”中經受著煉獄般的痛苦與煎熬,永遠得不到陽光與雨露的滋潤……
投資股市,鬥智鬥勇
李嘉誠能有今天的成就,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對於股市有著深刻的分析,正是靠著這種分析,他才能夠鬥智鬥勇,成為股市投資中的佼佼者。
對於20世紀70年代的股市,李嘉誠有如下看法:
“香港正式的股票市場活動早在1891年就已經開始。但股票市場成為企業籌資的重要渠道,則是1969年前後的事。股票市場真正形成規模更是在70年代以後……”
“在1969年以前,香港股市規模停滯不前,其原因主要有下麵幾點:第一,由於與中國內地的特殊關係,內地政治的任何波動都會不同程度地影響香港前途;第二,與香港證券市場相比,海外市場能為香港投資者提供更多的便利條件,至少,海外證券市場的投資工具比香港市場要豐富些;第三,1961年以後,銀行業的激烈競爭,相對削弱了股票的吸引力。”
當然,李嘉誠的成功是建立在他對行市的獨特判斷力的基礎上的。舉個例子來說,他看好九龍倉股票,是因為該集團不善經營造成股價偏低。那時,精於地產股票的李嘉誠,算過一筆細賬:1977年末和1978年初,九龍倉股市價在13~14港元之間。九龍倉發行股票不到1億股,就是它的股票總市值還不到14億港元。九龍倉處於最繁華的黃金地段,按當時同一地區官地拍賣落槌價——每平方英尺6000~7000港元計算,九龍倉股票的實際價值應為每股50港元。九龍倉舊址地盤若加以合理發展,價值更是不菲,即使以高於時價的5倍價錢買下九龍倉股也是合算的。
基於這種考慮,李嘉誠不動聲色,買下約2000萬股散戶持有的九龍倉股。當時,這個數目,無論對李嘉誠還是對怡和,都是一個敏感而關鍵的界線。
李嘉誠從不打無準備之仗,他通過智囊了解到,一貫被稱為怡和兩翼的九龍倉,與姐妹公司置地在控股結構上並非平等關係。怡和控置地,置地控九龍倉,置地擁有九龍倉不到20%的股權。而現在李嘉誠吸納的九龍倉股,約占九龍倉總股數的20%。這意味著,九龍倉的最大股東將不是怡和的凱瑟克家族,而是李嘉誠。因而,這為李嘉誠進而購得九龍倉,與怡和在股市公開較量鋪平了道路。
後來的事實證明,李嘉誠的判斷是正確的。雖然,由於種種原因,最後由包玉剛收購了九龍倉,但作為包玉剛同盟者的李嘉誠卻因為這種判斷而獲得了豐厚的回報。
(本章完)